“但是，上次任务失败，虽然你没有暴露身份，但是这对我们以后的行动还是会有很大的影响。”

“我知道，但是周局，你能告诉我安聊怎么样了吗？他后来回来了吗？”宋戚宁双手交握在一起，明显紧张起来。

“没有。”周术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为什么，他不是提前完成了任务，我一直劝他，我后来找不到他，我以为他回来了。”宋戚宁从沙发上站起身，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我知道，他的任务完成了，他也做得相当不错，我甚至和他取得联系我会派人接应他回来，但是，他拒绝了我。”周术看了眼宋戚宁，目光落在她那双湿润的眼眶上，淡声说道。

宋戚宁目光怔怔地看着周术，一滴泪清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

“他可以回来的，他那么努力完成任务，取得了那么好的成绩，他可以功成身退的，他为什么拒绝您？”

宋戚宁实在想不通，安聊为什么会拒绝周术，紧张和担忧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头，充斥着她所有的神经。

“为什么啊，他可以回来的啊！”宋戚宁摇了摇头，并不想接受这样的结果。

“苏宁，人这一辈子，总不可能因为一件事情活着，你们有共同的信仰和期待，但是他和你之间，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你们都有属于自己独立的信仰，你是，他也是。”周术微微叹出一口气，目光也变得深沉起来，看着宋戚宁的目光，恍惚中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周局，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宋戚宁顿了片刻，重新回神，看向坐在沙发对面的周术。

好像只是几年时间，当初还意气风发的周局长，好像也慢慢开始两鬓斑白，头上的白发也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