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季晓雨大吼一声，她脑子里此时也很矛盾，好像有两个声音在她脑子里争论不分。

“好，我没资格提那些往事，那你给我个痛快吧，也许这样，你就能醒过来了，他们也能得救。”

凌云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也很可笑，可是她无法对眼前之人动手。

季晓雨闻言刚想拔出来再刺一次，但是突然头一阵疼痛，于是她瞬间拔了出来。

凌云因此直接跌在地上，她捂着伤口，嘴角扬起凄惨的笑容。

“啊啊啊！！！！”季晓雨跪坐在地上捂着头。

凌云望着她这般痛苦模样，愧疚不已，她这幅样子到底是为何？那些人为何如此对她？如果她的家人都没死，会不会她还像从前一样，只是个简单的大小姐。

凌云猛地一拍地支撑着自己起来，然后望向紫凝渊，她忍着疼痛用剑指着紫凝渊，就见对方露出不屑之笑。

“凌云，你太傻了，今天你和季晓雨必然有一个人死，我们的魔尊向来喜欢狗咬狗，那今日，我就让师尊和自己的挚友来一场如何？”

凌云闻言眼神闪过怒火，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虚弱，“紫凝渊，今天我在死之前，也要把你拉入地狱！”

紫凝渊见她这幅样子，眼里闪过敬佩，“其实，如果你安然当着你的魔尊，为我们所用，而不是站在我们的对立面，不是跟这些愚蠢的修仙者做友，那我们可能会成为朋友。”

凌云立即露出受辱的表情，“谁要跟一个妖做朋友？还是一个干劲蠢事的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