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夭阙道“谁说让她死了?依我看,铭音不过是想从她这里下手,收拾一下陈家而已。”
西山道“可是,若是经此一遭,莫北还怎么在大御皇宫待下去?”
司徒夭阙道“明日我会进宫一趟。”
西山“属下也去。”
“你就不必去了,留在府上养猫。”司徒夭阙起身朝外面走去。
西山跟了上去“主子,什么猫?”
“凤岭国五公主送来的,好好养着,别怠慢了。”司徒夭阙道。
西山挠了挠头“哦。”
司徒夭阙道“明日派人彻查瞿生此人。”
西山点头“是。”
翌日清晨,御铭音刚睁开眼睛,就见床头立了个人,被吓得瞬间困意全无,看清是谁后,没好气地坐了起来“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啊?!吓我一跳。”
司徒夭阙见她发火的样子,竟笑了起来,道“不是你说的吗,让我不要跟你走的太近,以免你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我只好早些悄悄来啊。”
御铭音呼出一口清晨的浊气,将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什么事?”
“听说你病了,这是调理身子的,虽不能根治,却能助你逐渐恢复体力。”司徒夭阙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白色瓷瓶,递给御铭音。
御铭音接过了“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