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浅笑,转身,不再挑逗她了。
看着四周之后又朝着外面走去,而正好看到院长和秦执事进来,苏木还和他们拱手之后话都没有说就继续往外面走去,没有别的话语,院长很疑惑。
想说什么却又犹豫了,因为,如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简单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人,所以继续走去。
两人就好像插肩而过一样。
而叶诗歆看着院长都来此,如今留在这里根本没什么事情,不得以只能出去,她还是想问清楚。
不过也是和院长他们打声招呼。
随后匆忙追去。
院长可是一脸的无奈和不解。
这两人最近走的有点近啊。
但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能够管的范畴,虽然有能力管理导师,但无法干涉他们其他的事情啊。
很快来到青衣侯身前,两人也是拱手道:“现如今该如何解决此事?老夫的确受到他的压迫,以至于不敢抬起头,现如今他这样,我只能老实交代了。”
“还很不错,至于他们交代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能肯定的就是,他们两个不是被逐出龙庭学院就是被打残,要么就是被打死。”青衣侯冷淡道。
钱晟一惊:“这么严重?”
他最多能够想到的事情是调查此事,至于如何也不会闹太大风波,否则学府那边也难办。
就别提学院这边了。
严重吗?
青衣侯感觉还有更严重的事情。
要是苏木管此事,他们父子俩就真的一点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他才会把这事情交给自己来办。
很无奈的说道:“谁让他招惹不该招惹的人,谁也救不了他,除非他们能够及时悔过,老实交代全部事情,不过,是否能够活命就要看他如何打算了。”
“敢问一下,您找苏木有何事情?”钱晟还是尝试心平气和的和青衣侯说话,否则,一直这样低声下气根本不是个办法,简单来说就是太卑微了。
“有事情问,怎么了?”青衣侯笑道,如今苏木的身份不宜说出来,否则在学院内又是轩然大波。
除非苏木表明身份。
“那就好,还以为他哪里得罪您了呢。”钱晟松了一口气,看情况青衣侯和苏木好像有点联系。
如果他能为学院着想,提拔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感觉没这么简单,毕竟,和青衣侯有联系。
“得罪我?我没得罪他就已经很不错了。”
青衣侯苦笑道,要知道自己是跟着他来的,那个时候就算明眼人应该能够看出来啊。
当时自己可不是走在最前面。
这还看不出来吗?
“这从何说起?”
院长不解。
青衣侯觉得钱晟有点话多。
很不耐烦的说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他,我都不敢招惹,就别提你了,这么说你可明白一二?总而言之,少招惹他为妙,该聪明点。”
“懂了懂了。”钱晟点头,但实际上他是半懂不懂,可是青衣侯都这样说话了能怎么办呢?
只能照办。
“还有消息就是你似乎纵容别人,你要知道你是院长,就这么被人随意指指点点,你还有尊严?”
提到这个他就来气。
院长都低三下气的,这种样子要让学院怎么能够活得下去?简直没谁了,只能说太过于卑微了。
“您说的是,只是有些……你也知道。”院长很无奈的说道,毕竟他也不想这样,可,有什么办法?
谁让对方位高权重呢?
青衣侯说道:“他让我告诉你,你是院长,学院内权利最高之人,除了外人外只要是学员或者导师你都有权利管理一二,当然,暂时性的就别管了。”
“为何?”这个暂时性的让院长有些不解,所以很好奇的问道。青衣侯也是很无奈。
看了周围之后确定没什么人,这才说道:“我恐怕要待在千尺当导师几个月教他们领悟元素。”
“这……”
钱晟感觉糟了,想当初自己可是说着那些话,青衣侯做导师没有什么问题,有的问题就不一样了。
毕竟这是关于千尺。
要知道,当时自己可是说着要是千尺没有导师的话,那就不用开了也罢,谁知道苏木把个青衣侯给弄来了,这下子是麻烦大了,怀疑他要搞自己。
“怎么,你有事?”
青衣侯看出来院长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被萧何忧吓破胆了?还是说被萧何忧支配留下后遗?
“没事,敢问,担任千尺导师这事情是您自己所想还是那苏木所说?”钱晟还是试探性的询问。
“自然是他说个一二,我敢违抗吗?”要不是他的原因自己也不会来这里,不过,自己觉得还行。
院长见此也是知道大概了。
没想到苏木居然请得动青衣侯,要知道青衣侯在可是在学府里面很有名气,很少能和他碰面。
龙庭学院隶属于龙庭学府,其实,龙庭学府才是龙庭真正的底蕴,龙庭学院只不过是培养才能。
若是可以的话完全可以去学府当中谋个生机。
当然,需要你有足够实力。
但是,苏木这种情况有点不太可能,毕竟苏木是什么年纪?青衣侯又是什么身份?能让青衣侯都很无奈的人要么在学府里面有地位能够驱使青衣侯。
要么就是家底深厚有关系。
现如今苏木的底细真的不好确定了。
“找你来此是想要说一下,萧何忧如何对你,其子萧百川又是怎么回事?听闻很风流啊,能让冰丹的导师都如此恼怒。”青衣侯询问主要事情。
这些题外话还是少说为妙。
就怕被苏木听到,然后走来说道:“听你们的意思是我很感兴趣啊?要我说什么吗?”
青衣侯相信都惧怕。
钱晟无奈的解释:“是挺风流,在学院内勾结很多人,就算犯下过错了也没有任何一点办法,毕竟他父亲您也知道,我都不敢惹,这些管理的怎么办?”
“但如此肆无忌惮,已经很过分了。”
钱晟也无奈,看着青衣侯,说道:“如今一切全听你的,需要了解什么,问即可。”
“把学院内一切事情都说了吧,反正你现如今也不用怕他,他的意思是能弄死的尽量弄死,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青衣侯平淡的话语透露着狠话。
钱晟脸色一沉,随后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