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妈”花曼依蹭了蹭脚趾头脸色微微涨红,咽了一小口唾沫。
巩烟垂眸瞥了一眼地上的衣物,不为所动。
花曼依觉得胸口勒得紧她攥紧拳头捂在胸口上,努力呼吸“巩妈,我难受”
空气里寂静无声巩烟见她柳眉皱起好像真的难受痛苦恻隐之心微动把烟掐了,迈开步伐走过去把水杯搁在一旁桌上附身探手摸了摸她额头。
额角细碎的绒毛拂过指尖,巩烟冷不丁看进她可怜又雾气氤氲的眼眸,如同雨天里被淋湿的狗狗。
巩烟有一瞬间的愣神,等她反应过来身下可怜的狗狗已经变成凶巴巴的奶狗,脖颈被一双细手紧紧搂住毫无预兆的重量把她拉下来跌倒在花曼依身上。
薄唇被身下的女人急切又热烈吻上有种青涩的拙劣感但是相比前一晚好了很多。
巩烟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明知道这女人很有可能得了一喝酒就会断片的毛病一夜风流之后很可能又是退回到最初的相处状态。
“曼依依依”搂住花曼依腰肢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巩烟吻过她下巴,锁骨指尖摸到旗袍开叉口,轻而易举就找到柔软。
“嗯”花曼依重重喘气,快要感受到那个点时,她反而什么也不动了,只是搂住巩烟的脖子,眼神湿漉漉望着她,好像在看什么东西,但又像在出神。
“依依不能,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巩烟突然清醒过来,懊恼地把手拿出来,眉心拧紧,把脖颈上细白的手解开,起身。
如果花曼依这女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那她碰她与强暴有何区别。
“花曼依,醒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巩烟看了眼自己身上被某人解开了好几个扣子的旗袍,心绪絮乱扣回去。
“呜”花曼依躺在沙发上,身上保持着被推开的动作,随着一声低呜,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流淌过通红的脸颊。
巩烟深深闭上眼,“花曼依,在你想起来之前,我不可能会和你继续做这种事。”
然而,花曼依哭得更大声,一抽一抽的,“伊恩姐姐曼依现在收拾包袱跟你私奔还、还来得及吗”
无声的哭泣在空气中蔓延,花曼依觉得胸口抽痛,难过的情绪如同巨大的石头压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没有哪个女人在被拒绝后还能开心的起来,正想翻个身面对沙发背板自闭,殊不料下一刻膝盖被掰开,一抹冰凉贴在那里,身上黑压压压上来一抹人影,下巴被修长的手骤然捏紧,硬生生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