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的,宣平侯府的关系与孟星河迅速亲密了起来。
就连苏媛的大哥苏明达这个最看不惯纨绔子弟的人脸上都难得露出了些许笑容,夸他道:“你,不错,不算辱没了我宣平侯府的门风。”
原因自然是孟星河豁出性命护住了苏媛这个小姑娘,更是心细如发保全了小姑娘的名声,是以宣平侯府一众知晓事情真相的人,那是怎么看孟星河怎么顺眼。
孟星河倒是毫不居功,只冲着特意登门来拜访他的苏明达摆了摆手道:“小事,小事罢了,小姑娘贪玩,所以我和晚晚便陪她一块游玩了会儿,算不上什么大事。”
孟星河躺在床上,直到该来见他的不该来见他的都来了个遍,也没见着自己心心念念想见的那个人。
他起床对着铜镜自照了会儿,摸了摸额头上快好全的伤口,睁眼说瞎话:“这伤口还这么大呢,怎么就给我把布给拆了。”
“阿大,”他叫了声,阿大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没听见。
“阿大!”他再大声叫了声。
“诶,少爷,你喊我呐?”
孟星河白了他一眼:“废话,我不喊你喊谁?你看这屋里头还有别人么?快去,给小爷我把大夫喊来,就说我头上伤口没好全。”
阿大凑过来看了会儿:“少爷,我看您好得差不多了呀,”他用手指着孟星河原来受伤的地方道:“你看,这疤都快没了,宫里的药就是好用。”
孟星河作势要打他:“嘿,你是大夫还是你是伤患?小爷我说没好就是没好,还不赶紧去!”
阿大缩了缩肩,悻悻然道:“哦。”
最终的成果便是孟星河顶着半脑袋的白布去了虞晚的宅子里,大约还是自知自己这副模样是有些许夸张,上马车前好歹用扇子挡了挡脸。
后头红杏看向孟星河头顶上缠着的白布,好奇道:“咦?少爷头上的伤不是好了么?”
李管家看着孟星河的后脑勺笑得一脸慈祥:“少爷大喽。”
没料到孟星河扑了个空,虞晚并不在宅子中,出来款待他们的是老熟人阿菁。
“姑娘今日一大早便出门了,说是去国子监有些要事。”
孟星河饮了口阿菁端上来得茶,照旧是兴致盎然的:“那我就在这儿等晚晚回来。”
阿菁福了一礼高兴道:“那感情好,姑娘昨日还在念叨公子呢,要知道公子今天来看她,她肯定开心!”
孟星河听罢手中一顿,将信将疑的看向阿菁:“你说晚晚她念叨我,真的?”
“啊,当然是真的啦!”阿菁掰着指头数道:“大前天就出门去找了回柳大夫托他给公子你送了瓶祛疤的药膏,昨日又念叨一回,说不知你身上的伤势如何了,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还不叫念叨呀?”
“诶,对了,公子你头上还包成这样,是祛疤的药没效用吗?”
“奇怪了,明明应该很有效来着。”阿菁嘀咕了会儿,又用可惜的目光看向孟星河这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蛋,大概是想说:这样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头上留疤要毁容呢。
孟星河哪里知道阿菁想了这么多,事实上他耳朵里就只听见阿菁上半段话,心里一喜,连带着眼角眉梢都透着乐意来,衬着少年郎如玉的脸蛋风采更甚。
“晚晚真这样说,那说明她是不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