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都费力气下毒了,直接下那能一杯就毒死孤的鸩毒多好,单就下个hun药……啧啧多没劲儿啊!”
玉液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紫。
要是能下的话,她早就下了。
但是那些能致命的毒药,大多都正好是银器能探测出来的。
燕灼华每一样餐具都是银器,还有泡芙这个女医亲自验毒,她哪里有机会下毒?
心下已经对自己的下场不做幻想,玉液一闭眼,只求死个明白:“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为什么不早早就将我抓起来?”
燕灼华嘟了嘟唇,手指好像打着节拍,轻轻敲着檀木座椅的扶手:“你这可真是错怪孤了。孤也是刚刚才发现,你就是孤身边的叛徒。”
玉液又睁开眼,满脸不解:“……?”
“当日,孤身上的荷包被人有意割坏,被人放入了那个瓶子,孤的梳妆台上莫名多了一盏孔明灯。从那时起孤便知,自己身边有奸细。只是,直到你今日扶孤来此处前,孤并不知这个奸细到底是谁。所以,还应该多谢你,特地帮孤抓住你自己。”
放任她继续将自己带来此处,不过是为了将和玉液合谋的人,一起瓮中捉鳖。
季婉约摇摇头,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燕灼华会没事儿:“不对啊!不对!可是,我刚才碰你脸时,你明明就是浑身滚烫,你脸现在都还是红的!”
玉液翻了个白眼,深感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蠢猪一样的同谋。
燕灼华也懒得向季婉约解释,直接无视了她。
倒是泡芙,有些小骄傲地拍了拍胸脯
“一点儿让身体发热的药,对我来说不过小意思。”
燕灼华瞄了一眼泡芙,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她站起身,踱到燕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