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氛围一直萦绕在许多人的心头 可那又如何?生活总要过下去的。
自从出院以来,陆维东一直都没闲着,身上的伤也是拖了好久才好全。
而清萱也没有闲着,平日里除了养胎还有学习 还会去店里看看。
许是 亲身经历过事情了 沈从兴几个人越发沉稳起来,行事也更加老练,可以从容地处理各种各样的突发事故。
对于这样的现象 清萱还是很满意的 说到底 老板和掌柜还是不一样的,店里一旦出现问题就要老板亲自处理 那说明是没有得力的人手。
广源饭店的生意越发红火,而李记那个曾经生意不错的饭店却遭受了大危机。
那个曾经指示小混混来店里捣乱的李老板也自食恶果 那三个小混混认定了是李老板故意给他们毒药 要害他们性命,然后联系了相熟的二流子 经常上李记饭店打秋风,吃完就大声嚷嚷 或者故意带着穿得破破烂烂的兄弟来李记大吃大喝。李老板不敢得罪这帮二流子 只能听之任之。
他并不清楚,源头出在哪里 自然也就没有解释的机会。阴柔青年本就是个相对谨慎的人,是找了其他人去李记找茬,自己则在背后暗自得意。
阴柔青年只是给他们讲了可以上门去吃去闹,但不能做出伤人的事 只是吓唬吓唬老板,然后就可以免费吃大餐,这谁不乐意呢?
如此以来,很多常来李记吃饭的食客都不再来了,谁也不想吃饭的时候碰见别人大吵大闹,而且还是跟一群二流子同店吃饭,别人还担心惹上麻烦呢。久而久之,来李记吃饭的人也越来越少,李老板赚不到钱,只能关门大吉。
又说从清萱那儿离开后,回到市里薛柠就找分别找了好几个医生,帮忙看先前那个老大夫给她开的药方。
找的第一个大夫,刚看到那药方就说,“同志,你这药方哪来的?吃了吗?这药吃了可对身体不好得很!不能吃的!”
一连几个大夫都说那药方有问题,一直吃下去,不仅治不了宫寒,还会使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而且还有避孕的作用。长此以往,想怀孕简直是天方夜谭。
也幸亏,她吃的剂量不大,可以慢慢调养。在得知这样不堪的真相后,薛柠当即回家,要把这件事告知父母。
“爸、妈。”薛柠捏着那张药方,几乎要把它捏碎。
薛父薛母看到女儿跟游魂似的进了家门,脸上的表情那是叫又哭又笑的,十分难看,都十分奇怪。
“柠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妈带你去医院啊,可别硬撑着。”薛母担心坏了,立马要换衣服,带薛柠去医院。
薛柠身子一软,哭着喊道:“妈!”
“柠柠,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薛父也急得不得了,他就这么一个闺女,从小对闺女都是慈父做派,闺女可是他的心肝肉。
“妈,你看这药方!我找人看过了,这根本不是调理身体的药方!”薛柠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这……这不是那个老大夫开的药方吗?”薛母定睛一看,就发现那张药方是自己姐姐介绍的那个老大夫开的药方,薛柠突然说有问题,薛母也十分纳闷,“柠柠,是不是弄错了呀?”
“妈,没错!我找了好几个大夫都说,这药方根本就是害人的!要不是英子帮我把脉,发现我的问题根本不是那个假大夫,说的那样,这药我再一直吃下去,这辈子都别想怀孕!”薛柠悲愤道。
“柠柠?”薛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薛父搞清楚了原委,立刻派人去查那个老大夫。
却发现那人根本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老大夫,根本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只会治一些头疼发热的,是薛大姨给了钱让他作戏骗薛柠母女,那药方根本就是薛大姨给他的,还提前让他准备好说辞蒙骗薛柠母女。
薛母从神棍口中得知是薛大姨搞得鬼,顿时怒火冲饮因,冲到薛大姨家里,不由得分说,就给了薛大姨一巴掌,并质问她,“姐,你可是我亲姐!你就这么坑你亲外甥女?”
薛大姨被这一巴掌打蒙了,捂着脸大骂,“你是不是神经病?到我家发什么疯?”
薛母愤愤地把那张药方甩到薛大姨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薛大姨捡起那张药方,随便瞟了一眼,却大吃一惊,这件事居然被他们知道了?可是薛大姨却没有任何愧疚的表现,反而趾高气扬地抬起下巴,用鼻孔对着薛母,“我的好妹妹,你居然知道了呢,还真是可惜,不过这个死丫头的身子也坏得差不多了吧?”
事情的源头出在薛大姨身上,薛大姨之所以这样做,是源于对薛母的嫉妒,她们同是姐妹,偏偏薛母嫁给薛父,衣食无忧,就算只剩了一个女儿,也没有受到薛父的嫌弃。
而她呢,生女儿时伤了身体,无法再生,就被男人嫌弃得要命,那个男人甚至还把她们母女两个扫地出门,就算有薛母的救济,她带着女儿生活依旧艰难,饶是如此也就算了,可偏偏她好不容易养大的,花骨朵一样的女儿被几个畜生给糟蹋了,女儿不堪受辱跳河自尽。
她的女儿和薛柠同岁,凭什么她的女儿要受到那样的屈辱,而薛柠依然能和和美美的?嫁给一个优秀的男人,家庭和谐,工作顺利。薛大姨心中充满了不甘,直到薛柠婚后两年都没有怀孕,她才有了一点安慰,嫁得好又怎么样,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迟早有一天也会像她一样被婆家嫌弃。
于是,薛大姨暗地找了贪财的大夫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帮忙配一副带有避孕效果且对女性身体不好的药,并且安排了一个神棍。然后再向薛母提出,要带薛柠去看大夫,最后让神棍忽悠薛柠母女相信,就是她身体的问题,需要长期吃药。这样长期吃药,迟早把薛柠的身体吃出问题。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薛母没想到薛大姨直接就承认了,而且没有任何羞愧。
“我为什么这么做?当然是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好啊!”薛大姨半边脸肿着,眼神渗人得紧。
薛母顿时怒了,“我帮过你的还少吗?你居然这么对待你的亲外甥女?你到底有没有心?”
薛大姨却十分愤怒,“你不过就是假惺惺的施舍!从小到大,爹娘就最疼你,让你嫁个最有出息的!我呢?我就嫁给个只会打老婆的男人?我和娟娟被赶出家门,你们居然也不帮我,任由他把那个小贱人接回去,事后再假惺惺地给我点钱说帮我?我呸!我的娟娟那年才十九,就比薛柠大半岁,凭什么被糟蹋的人是娟娟?这都是你们欠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