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矜:“”
顾厌:“”
甄矜就以一种拉着对方私奔的速度拉起了顾厌,三步并作两步走地跑进了小酒铺的店面里。
因为西装的材质关系,其实顾厌的身上倒是没有湿透多少。
不过因为他举着超大号儿的晴雨伞的时候发生了倾斜晴雨伞上面的积水自上而下地浇筑了下来的关系,顾厌的头发现在已经完全湿透了。
“这里有毛巾可以借给我们吗?”甄矜一边帮着顾厌脱掉稍微淋湿了的西装外套一面问酒铺的掌柜的道。
“有热手巾板儿我给你们多拿几个。”酒铺的掌柜的就很古道热肠地说着,一面把店里出存在消毒柜里的热手巾板儿全都贡献了出来。
“谢谢。”甄矜一面道谢,一面劈头盖脸地给顾厌擦拭着。
“你觉得怎么样?”甄矜问顾厌道。
顾厌宛如一只进水了的手机,还在苟着的样子,反应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谢谢,我没事。”
甄矜:“”
“你们就在我这儿歇歇吧这么晚了,叫车也不好叫了,再说就算叫来了,车子也扎不进这么深的胡同儿里现在雨下的急就算打伞出去还是会淋湿的不如等一会儿再走。”一旁围观着的酒铺的掌柜的,就很热心地跟甄矜提着建议道。
“车子进不来吗?”甄矜跟酒铺的掌柜的确认到。
“别说车子了我看我现在这个吨位,自己都快要进不来了。”酒铺的掌柜的满脸哀伤地这么说道。
甄矜:“”
“那停机坪呢。”甄矜说。
他的语音语调停顿在了认真询问和逗个闷子之间,成功地让酒铺的掌柜的面无表情了起来。
“你看我像不像停机坪。”酒铺的掌柜的就很配合地逗了回去。
甄矜:“”
这句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甄矜心想,一面笑了笑让自己看起来的确像是在逗闷子的模样。
这会儿来这家小酒铺喝酒的一些食客们,基本上也都陆陆续续地结束了自己的豪饮,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酒铺。
掌柜的就很好心地给甄矜和顾厌点了个小炉子,让他们烤烤火,把身上弄得干爽一点。
“你们烤一烤身上,我顺便烤几个红薯,到时候哥儿几个分一下。”掌柜的热情洋溢地这么说道。
“谢谢,掌柜的帮了我大忙了。”甄矜向掌柜的道谢,一面还是颇为注意地观察着顾厌的情况。
“这位小哥儿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掌柜的见甄矜这个样子,于是给他宽了宽心道。
“大小伙子淋几滴雨没什么的啦,你看看这小哥儿,多么结实。”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收拾了几张桌子上的碗筷儿,往后厨去了,酒铺的堂屋里,就只剩下了甄矜和顾厌两个人。
甄矜:“”
这小伙子怎么了,这位小伙子还挺瘦的吧,能有多么结实,甄矜一面这么想着,一面就打量了顾厌一眼。
这么一看,他才发现,脱掉了西装外套的顾厌,其实还挺能撑得起他的白衬衫的。
并且因为刚刚被灌了一领子的积水的关系,这会儿他的白衬衫还没有干透,隐隐约约,有点儿透明的感觉,勾勒出的身形,的确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甄矜的目光,在顾厌的身上停留了一个没有超过普通社交礼仪的时间段,然后别开了视线,并且把他移动到了一个距离小炉子更近的位置上,让他坐得更加舒服一点。
顾厌还是醒着的,对于甄矜的帮忙,他也略有回应,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反射弧稍微慢了半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