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沈正玺,沈家主!(1 / 1)万用型替身首页

我的梦里有风信子的花瓣,随着微风向着远处飞去。    我看到了一名少年,背着手,跪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手背。    接着对我虔诚而又郑重地宣誓。    醒来的时候,我先是回味了一下,先前我失去意识之前,那个神经病究竟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接着这才感觉到,有人正在我的额头,轻轻描绘着。    一点一点,摩挲着眷恋着。    我睁开了眼睛,眨了眨眼睛,看到了沈正玺那个家伙,正撑着身子,伸手在我的额头沿着那个契约文印的纹路,描摹着。    我扭过头,看到了同样躺在一旁,姿势十分规矩的,我的身体。    准确点儿来说,是我曾经使用过的那具身体。    我看着那具身体,沉默了片刻。直到头顶传来一阵轻笑,我这才开口道:“你是怎么把她弄过来的?”    我记得我在离开冥府之前,应当是将沈正玺的权限都收了回来才是,他是怎么又重新拿到进入冥府的许可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像我不知道,我明明都换了一具身体,他们又都是怎么认出来的一样。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我对着起身的沈正玺问道。    “我自然会认出你,我的维斯塔洛。”他对着我笑的温暖柔软,但是他的手里却拿着一管针剂,正要准备往我曾经用过的那具身体里注射。    “你要对我的身体做什么!”    我一个惊惧之下,翻身而起,想要下床拦住他。    “不用担心,亲爱的。”沈正玺伸开手,将跑到他身前的我,揽在了怀中。“我又不会害你。”他在我的耳边低语,笑着蹭了蹭我的颈窝。    可你总想着杀了我。    我在心里这样对着自己说道。    “那究竟是什么?”我看着沈正玺,忍不住又问了一边。    “是营养剂。”他抱着我,随意地跌坐在了地上,一手抬起了我那具身体的手腕,一手将药剂在我的鼻子下晃了晃。    “你瞧,就是你往常用的那个。”他说道,接着又自然地在我的面前,将药剂缓慢而又镇定地注射进了那具身体里。    我缓缓地眨了眨眼睛,安静地待在他的怀中,看着他的操作。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这个身体,明明冷藏起来就可以了。”    只要把她放在冥府的冷藏室里,就可以不用管她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折的,将她带过来,给她定时定量的,就像是仍旧在使用中的那样,给她进行维护。    “不过是个身体,坏了便让那些偃师们,重新制造一个就好。”    我眨了眨眼睛,随意道。    “你不用这么费心的。”    药剂很快就注射完了,沈正玺听到我的话,动作顿了顿,接着又轻语道:“可是,我的维斯塔洛,只有一个。”    “哦,算了吧。”我耸了耸肩,又吸了吸鼻子,对着他道:“我觉得之前我们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是维斯塔洛,那只是一个故事角色名而已。你也根本不爱我,你爱的,只是那个角色。”    “沈正玺。”我无奈地对着他说道,“我已经受够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重复这件事了。”    “而且,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些行为,严格来说已经属于变态性骚扰?我完全可以按照帝国法律,合法的将你逮捕!”    我对着他义正言辞道。我抬起头,仰着脑袋,从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他那轮廓漂亮的下巴。    “那你为什么要逃避呢?”他丢掉了用完的针剂,双手双脚都将我锁住。他的脸颊亲昵的蹭着我的脸庞,低低地,温柔而又诱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将我抓起来呢?”    “我没有想到,原来你竟然这么积极的想要被逮捕,既然这样,那我……”    “V。”沈正玺打断了我的话,将我锁在他的怀抱中道,“我的维斯塔洛·V·納尼达克。”    “不,我……”    “我真高兴。”他强硬地又一次打断了我的话,“我真高兴,你还记得。”    我记得什么?    沈正玺,沈家主!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沈家的家主,又坐在这么重要的一个位子上,我早就命人逮捕你,将你送入白屋受刑了好吗!!!    你这个自我感动式的疯狂的毫不顾忌我意愿的,自以为深爱着我的,神经病!变态!    “你看,即使我对你做了这么多看起来过分的事情,你都依然在对我手下留情着。”沈正玺的额头轻轻地抵在了我的额头上,他的呼吸抚摸过我的唇畔。    “你看啊,我亲爱的……这不正是证明着,你并没有完全忘记我们的过去,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什么约定?”我有些糊涂的看着沈正玺,接着又继续道,“不管是什么约定,都不能为你这种变态行为洗白,沈家主,我真的是受够你了!”    “抱歉。”他默然了片刻,忽然这样道:“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也知道这会令你反感。”    “你竟然知道你错了?”我震惊地看着沈正玺,“你知道不对,你竟然还这么做?!”    这家伙果然就是一个神经病变态吧!!!啊??!!!    沈正玺没有回答我的话,他的脸色依旧是很沉重。他抱着我,轻轻地晃了晃身子,接着又带着我,一起滚到了地上,将我紧紧地,仿佛是要揉进他的身体一样的,用力地,拥抱着。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我最亲爱的。”他的唇寻到了我的唇边,仿佛绝望之人的最后一点挣扎。“我怎么会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