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秘书当即放下了筷子,笑着说道:“那我就不吃了。”
沈秋看得牙疼,化悲愤为食欲,连吃了两大碗,赵秘书笑得前仰后合的,等着沈秋吃完后,赵秘书一脸凝重地说道:“沈秋同志,厂长让你放心,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
沈秋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恩,我知道了。”
钢铁厂的厂长办公室内,柳厂长和周工急得不行,起了一嘴的燎泡,赵秘书进来的时候,柳厂长赶忙问道:“小沈现在怎么样了?”
赵秘书忍不住笑意地说道:“厂长,沈秋同志那是吃啥啥香,精神状态好得不能再好了,几乎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柳厂长笑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他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就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觉得心里压力很大,更何况小沈一个女同志。
“厂长,沈秋同志说她不着急,一点也不着急。”
柳厂长瞪着眼睛,说道:“她不着急,我着急!”
周工听到赵秘书这么说,也放下心来,打趣地说道:“老沈就是心太大!咱们都在这儿急的不行,人家都不当一回事儿!也是绝了!”
“心大好啊!女同志心思向来比男同志细腻,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可不见得是好事,还是心大了啊!”
“老柳,你打算怎么办?”
柳厂长拿起桌上的报纸,咬牙喊道:“这沈家是不是脑子有病?”本来就是多事之秋,众人对沈秋的印象已然不好,他们做父母的不帮忙解释,反而落井下石,真是叫人心寒!
“老沈这父母没一个正常的!他们这么做,简直是将老师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老沈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有这么一对父母!这运气也是绝了!”
“断绝了关系也好,省得以后再来纠缠小沈!”
“你说得对!”
“老周,让他们嚣张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反击了!”
隔天报纸上刊登了沈爷爷和沈建国断绝关系的消息,打得某些人措手不及,沈建国在纺织厂看到的报纸,注意到众人异样的眼光,当即暴怒地把报纸给撕了,请假气冲冲地找到了医院,那知道沈爱党已然出院,去了那医生护士也不知道,他只能憋着气回家了。
一进门,就踹翻了桌子,进门的牛翠云被吓了一大跳,沈建国回头,怒吼道:“看你养的好闺女!让老子真是丢死人了!”他就不信他爹能办出这事来,肯定是沈秋撺掇的!
牛翠云缩着脖子,有些心疼地看着地上的东西,弱弱地说道:“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闺女。”
沈建国瞪大了眼睛,牛翠云便不敢吭声了,沈建国怒不可止地喊道:“爹真是老糊涂了,他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我哪里知道。”
“老子现在就回老家,我倒要问问爹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老子那点对不起他们!没良心的玩意!”
第二天,报纸上又刊登了北城大学关于沈秋偷手表的文章,特别指出当时就查明了手表被盗和沈秋没有关系,她退学与此事完全没有问题,作为在校期间表现优异的学生,学校也曾多次挽留,但是家长坚持给孩子退学,他们也没有办法。与此同时,联合调查组再次在报纸上刊登了对沈秋的调查结果,并再三表示,沈秋是冤枉的,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给栽赃陷害的。
隔天,北城大学多位重量级的教授联合发声,表示沈秋是位很优秀的学生,他们对北城大学失去这么一位优秀的学生感到遗憾,海城赵老教授也公开表示沈秋是她的学生,一时间一石激起千层浪,舆论开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