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倾澜有几分好奇,便也顺着其说法道:“哦?不知这要求颇高的某人,喜欢什么呢?”
见苏倾澜也来了兴趣,顾霆喝茶的手一顿,立即出言警告曲沭道:“你莫要乱说。”
看到向来是一脸冷漠的顾霆,此时竟有些慌乱,苏倾澜更是来了兴趣,难不成这人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催促起来:“快说快说。”
“这可是苏小姐要听的,可不关我的事啊。”仿佛得逞般的笑了笑,先让将自己的责任甩干净,而后继续道:“能被他看上的,也只有面积颇大这一项,理由说是如此地方练起剑来十分开阔,不会束手束脚,你说我这好好一个附庸风雅的地方,偏偏被他当做练剑之处,真是不解风情。”
说道这件事,曲沭便忍不住的想要吐槽,明明自己设计的如此文雅之地,到了顾霆眼中却只有地方大这一个优点,如此榆木脑袋真真是能把人气死。
听得事情竟是这般,苏倾澜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顾霆,只见其脸上神情如旧,端起面前茶盏便往嘴边送,只是这茶盏却是空的,眸底闪过的一丝慌乱也是真的。
由此可见,方才曲沭所说俱是真话,联想到顾霆说这话时的神情,苏倾澜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现在她可以甚至可以想象,曲沭听到顾霆那番话时的表情,一定是十分精彩。
那二人听到如此动静,顿时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苏倾澜身上,而顾霆此时的神情,仿佛像是在与其问:“这有什么可笑的?”
见此,苏倾澜收敛了几分笑意,但仍是上扬着唇角道:“方才之话确实是只有他能说出,只是想到过了许久某人还是如此一根筋的性子,着实好笑。”
从前他便知顾霆虽看似高冷,却性情忠直,这是这份中指表现在平日里,却有时会让人啼笑皆非。
文言,曲沭一是笑道:“那可不是,如他这样的人,哪里能娶得上老婆,成亲之后还不得把人家姑娘气死。”
一说这话,除了曲沭之外,其余二人面上均有些尴尬。
过了片刻,苏倾澜神色微冷,而后拿起桌上茶盏轻抿一口到:“确实如此。”
一见苏倾澜这般模样,顾霆便知道苏倾澜这是又想起前世之事,想上前去安慰,但却又不知该怎么做。
此时曲沭也意识到顾霆与苏倾澜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想到许是自己方才失言,于是赶忙岔开话题:“方才,苏小姐在楼下教训那礼部尚书之女的身姿当真是飒爽非常,京城之中怕是还没有哪个人,敢在大厅广众之下将其怼的说不出话来,如此本领,着实令在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