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凑到她耳边来，悄悄问：“你不想让我原谅他们吗？”

他看出来了，她心情似乎不太好。

姬芮感觉到耳边的热气呼呼挠着。夹杂着少年特有的淡淡奶香味。有点小心翼翼。

她偏头看他，淡淡笑了下：“这件事主要看你。”

若是不原谅。就正好在这解决了他们。若是原谅，那她就等出去再解决他们。

系统：……有什么区别吗？

最后结果不都一样。

能听见姬芮这段内心活动的小破统无奈扶额，它家主神大人怎么就是这么个样子呢？

“那你觉得放这些人走了，他们就真的会善罢甘休？”

姬芮的嘴角勾出一个凉薄的弧度，似乎在无声地嘲笑。

真以为人类会这么遵守自己的话？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要是让他们活着出去。一定会再来找麻烦的。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

这句诗是这样的？主神大人你不要乱编啊，虽然编得还挺有道理……啊才不是。

司墨纠结考虑了半天。又偷偷看姬芮的脸色，还是觉得没法下决定。

他是有点想原谅那些人的，但是她不想。他又不能让她不开心。

“还是你决定吧。”司墨把问题又抛回去，但显然已经是知道了答案。

姬芮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满意地揉揉他。

小家伙，还是挺聪明的。

那边，黑衣壮汉们和中年男人皆是脸色一变。后背不由得爬升起阵阵寒意。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个小时后。小别墅的门从里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