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多不太甜而已。”
“你不准备去取你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吗?”
张枭一下子跳到床上,大叫着:“哈!你还说你没惦记我的那些东西!”
安青夜背靠着窗户,说道:“你我现在又分不开,共用又不会怎么样,至多我再多给你一些秘术就是了。”
“你就不怕我走了直接不回来了?”
安青夜俯视着张枭轻轻的说道:“那你就不怕假形有问题?”
张枭的身形一僵,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狠狠的说道:“算你狠!我的那些东西留在镇海关了。”
安青夜眯着眼问道:“镇海关?在哪,超过三个月路程的就不用了讲了。”
“哦。”
安青夜看着慢慢舔着脚的张枭,眼角一阵抽搐,但也没再多说什么,进到还未查看的小隔间中。
果然,如安青夜猜测的那样是个洗浴室还有个小马桶。
简单的清洗自己的身体后,又穿上先前的衣服,飞快的跑到楼下买了两串糖葫芦。
回到宿舍里,吃完糖葫芦之后便躺到床上,熟睡过去了,张枭也趴在安青夜的床头睡着。
三年后,六月一,离安青夜的启灵仅剩十五天。
酉时,映月楼中,一名伙计肩上搭着条灰黄的布,正在前厅里来回跑动着。
这伙计正是安青夜,只是他现在的形象相较三年前有着很大的不同,首先就是一头炸开的黑发,说长吧,前面的头发都没到眉毛说短吧,它又直直的立在安青夜的头上,这头发估摸着得又一两个月没剪了,三年前可都是顶着小圆头到处蹦跶的。
再来就是他的身高,长高了不少从一米五长到了一米六,怎么说都是长高了不少,但安青夜自己明显不太满意,自己在映月楼吃好喝好还只长了这么点,而三年前郭礼他们都有一米七了。
然后就是他的面容,他的脸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稍微胖了一点,不过还是不怎么出众,依旧一副路人脸,但是他现在无论站到那里都会有人认出他来,顶着这样的头发,想不注意到也挺难的。
“小叶啊,今天就不喝酒了,来壶热茶。”店里的一位客人对着四处跑着的安青夜吩咐道。
“你的酒来了,慢用,”安青夜将手里的酒放到一桌客人的桌上,转过身对着说话的人喊到,“怎么了,胡老板,今儿改性子了,戒酒?”
而胡老板只是抓着鼻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还不是我家那婆娘,说要是再瞧见我喝酒,就不让我进屋睡了。”
与他同桌的客人纷纷笑道:“哟,这胡老板也怕老婆啊,上个月不是还说着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嘛,怎么今儿就这样了呢?”
安青夜随手将肩上的黄布擦了下汗,走到柜台边上,将堆放在地上的酒壶拿起一壶,又拿着一壶热茶,慢慢走到胡老板身边,说着:“胡老板,这要是老板娘没看见是不是就是没喝啊。”
抄起桌上的茶杯给胡老板到了一杯茶,又将那壶酒放到胡老板的身前,这下胡老板舔着嘴唇使劲的吞了口口水。
看着胡老板这副模样,安青夜又在一旁添了把火:“各位咱今儿见着胡老板喝酒了吗?没有吧?”
周围的人也都应声笑道:“喝什么?他不都喝的茶水吗,那来的酒啊?”
安青夜又拿起胡老板面前的酒,晃了晃,胡老板的眼珠子也跟着动,他又说道:“那这个是酒吗?”
边上的人嬉笑道:“这不映月楼出了名的小杯茶嘛。”
“就是,来映月楼哪有喝酒的,不都是来喝茶的嘛!”
安青夜满意的看着直勾勾的盯着酒壶的胡老板,说道:“您看”
胡老板咬着嘴唇,低下头,不一会儿猛地抬起头喊到:“来一壶!”
安青夜轻轻的将酒壶放下,说道:“那我可给您记账上了啊,不改了?”
胡老板狠狠的看着眼前的酒壶,说道:“不改了,打开!”
随后,安青夜将酒壶上的塞子拿下放到桌上,说道:“得嘞,您请”
然后退到柜台边上,对着正在算账的白老板说道:“老板,胡老板加一壶酒,后面可能会在加。”
白老板无奈的摇摇头:“你啊你”
但手上的动作还是给胡老板记上了,安青夜见状只是嘻嘻的笑着。
安青夜想走进柜台里帮白老板算算账,但是简六突然从楼上走下来,看着安青夜说道:“小叶,去楼上帮忙,楼下我来。”
安青夜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简六,问道:“楼上怎么了吗?六哥儿。”
“楼上有桌客人想劝酒,我不太会,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