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倾开始怀疑,问一旁包扎的女大夫:“她伤口有那么严重吗?”
抱着她回来的时候他隐约看到了一点,应该没有那么严重才对。
女大夫抬头看了眼他,又看了眼郁酒。
顿时出了一头汗。
“小姐的伤口其实……”
这时郁酒给她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往严重了说。
女大夫立马改口:“小姐的伤口其实挺严重的。”
郁酒舒了口气,又听见厉倾追问道:“那让我看一看。”
他说着就要往她腿边走。
因为念及男女之别,郁酒受伤的那只腿边其实是裹了一层被褥的。
厉倾要走到床头的那边,才能真正看到她的伤口。
郁酒急忙把那只受伤的腿缩回了被子里。
也不忘记喊他:“厉倾!你要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第一次见她这么紧张自己的身体,厉倾笑了一下。
调侃她:“小酒,你是忘了今天晚上你在马车上说过什么话了吗?”
那时她还想对他投怀送抱来着,现在却连个伤口都不让他看了。
不过虽然心里吐槽,厉倾也确实没有再往前走,而是示意让大夫继续给她包扎。
郁酒嘟了嘟嘴,“我那是……那是……”
她想狡辩却没有找到借口。
厉倾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承认吧,你也是个纸老虎。”
郁酒气呼呼撇过头,没再理他。
“小姐,太子殿下,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过了一会儿,包扎好伤口的大夫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