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流苏讲到这里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点点泪水从她的指缝中流了出来,她无声的哭泣着嘴里呢喃道:“她杀了贵康,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非默于心不忍的上前轻轻拍着钱流苏的后背,她是那么纤瘦,可这该死的命运却偏偏让她承受这么多。
过了好一会儿,钱流苏才胡乱的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假装坚强的笑了笑,可眼角依然溢出的泪水却掩饰不了她内心的痛苦。
“哭吧,会好受些。”非默轻声在她身边开口说道。
钱流苏感激的看了非默一眼开口说道:“谢谢你,以后我可以叫你的名字非默吗?”
非默没想到钱流苏会突然有这么一个要求,但也冲她点了点头。
等钱流苏平定下来,她才又继续讲述了下去。
白柳就那样像一尊恶鬼一般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一抹媚笑的看向院内站着的钱府众人,钱府里所有的人除了钱流苏没一个人敢抬头与白柳对视,包括钱喜。
“哦?没想到倒是你这小丫头有些胆子。”白柳一抬腿跨过钱府的大门走了进来,她的声音还是熟悉的声音,但是她的语气却是那么的陌生。
等白柳走近,众人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都不由自主的往身后退了几步。
因为在白柳走近之后,钱府里的众人才终于看清楚白柳身上穿着的哪里是什么红色的旗袍,那分明就是一件白色的旗袍上沾满了人的鲜血之后给染成了红色的。
“你疯了?”钱喜终于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一张脸因为生气变得通红,加上他的大光头,在血红的月光下他看着就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一般。
白柳又往钱喜面前走了两步,她的高跟鞋踩在地上钱贵康的人头上,轻蔑的看了钱喜一眼:“看来,这里你知道的最多。”
白柳的这句话让钱流苏彻底陷入迷雾中无法自拔,听白柳的意思是说自己的大哥知道些什么,然而还没等钱流苏继续往下猜想,白柳就又动了。
只见白柳猛的一脚把钱贵康的人头踢走声音诡异的对钱喜开口说道:“说,东西在哪?”
钱喜看到钱贵康的人头被白柳一脚踢的很远,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碰到了一面墙才停了下来,他那死不瞑目的眼睛正在死死看着自己,钱喜吓的一个哆嗦,愤怒早已被恐惧给代替。
“我,我不知道你要找的东西是什么。”钱喜勉强壮着胆子说了句话。
“哦?是吗?”白柳先是媚然一笑,紧接着就面色一冷。她的手轻轻一挥,一道寒光闪过,众人只听到砰的一声,往那声音寻去却发现是钱喜身旁的一个伙计倒在了地上。
那伙计的头已经和身子分开,他的脸朝上,面容惊恐眼睛瞪的极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去。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偏偏有一丝诡异的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
“东西,在哪?”白柳似乎很有耐心,再一次开口问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