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月,我几乎每天都以泪洗面,我想不通,分手的前三个月,他还说爱我,给我承诺了很多东西,怎么说变就变了?我更想不通,我认识了他十八年,他跟那个女人才认识两个月,十八年的感情到头来抵不过别人的两个月。”
“后来,他给我邮寄了一封婚宴邀请函,让我去参加他的婚礼。我想,这可能是我能见到他的唯一机会了,我一定要让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我寝食难安。”
苏环不知道此刻离自己死去的那一天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便随着感觉继续说道:“他婚礼的那一天,我打扮成他最喜欢的样子,一身黑衣,素面朝天,去出席他的婚礼。”
“我没有坐在宾客席,而是站在婚宴大厅最后面的角落里看着他,可是他全程都没有看过我一眼。宴会过程中,他忙着与新娘子大秀恩爱,忙着向那些上流社会的人阿谀奉承,忙着结交权贵。那样的他,我看着好陌生。”
“宴会过程中,我没有机会和他单独说话。便早早离开了婚宴大厅。”
“我知道他住在酒店的三十三层,我就爬楼梯到三十三层的安全通道口等他。我在那里等了他五个小时。我只想要一个说法,一个能让我死心的说法。”
“我给他打了二十个电话,他终于接了,但是还是不肯见我,后来我威胁他说我会告诉新娘子关于他的一切,他害怕了,终于肯出来见我了。”
“我从没有想过要揭穿他”
苏环沉默了十几秒钟,神情已经极度哀伤,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继续说:“结果,他一出来见到我,直接劈头盖脸地开始数落我的穿着,从他的嘴里,我听不到任何对我的愧疚之心。”
“他还跟我说,他跟我在一起很压抑,他受够我了,说我圣母,还说男人说的话我竟然信以为真,说我傻。”
苏环苦笑着,说:“我对他的付出在他眼里全成了犯贱,全成了自作自受,我被他抛弃也是我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