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聊,你倒是别找啊。”庄羽菱吐槽道。
贾有才自知理亏,实在无法反驳,只能乖乖承认错误,“先前是我们不对,我们太傲气了,给您道歉!”
“别这么说,我可没做错什么,不值得你们道歉。”庄羽菱挑眉道。
贾有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赶忙对沈白行了个礼,“这位兄台,先前的事情真是对不住了!”
沈白倒是很大方,“无妨,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这次了!”
看着沈白顺坡下的样子,庄羽菱觉得心里还是挺解气的。
不过贾有才可就不这么觉得了,他红着脸问,“那什么……可以继续说了吗?”
庄羽菱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说,“那好吧,看在你诚心道歉的份儿上,就让我来为你们解答吧。
“看到你胸口的泥巴污渍我就明白,你之前说的读书累了出去放风,应该是去河里摸鱼了,因为那很明显和河边的淤泥。”
贾有才点点头,“我们都去了河边。”
庄羽菱振振有词,“既然你们要下河,那就必须脱掉外衣,否则溅起的泥点子会将衣服弄脏。
“所以当时你们是把衣服脱了,放在河岸上菜下去的,这也是你里衣胸口上有污渍的原因。”
“不错,我们确实是脱掉外衣才下去的。”长着雀斑的人接话道。
庄羽菱继续说,“既然秀才爷很宝贝你的玉佩,那么你绝对不会带着它下河的,因为你担心玉佩受到损坏。
“但是,如果将它解下来和外衣一起放在河岸上,你又怕被路过的人将其摸走,所以,你只能把它放进里衣口袋。
“这种口袋有扣子,放进去以后将扣子系上,玉佩就不会滑出来,所以你便和他们放心玩耍去了。”
贾有才挠挠头,明白了庄羽菱的意思,感觉这么长时间一来,自己头脑里总算有了点正儿八经的思绪。
庄羽又说,“估计当时你们玩儿得太高兴,就将玉佩这件事抛在脑后了。据我推测,等上岸穿上外衣时,你也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
“或者你当时想起来玉佩还在里衣口袋里,但是没有来得及将它拿出来,只想着回家再办,结果路上你们相谈甚欢,把这件事完全忘记了。”
贾有才歪着头努力回忆了一番,这才迟疑地点点头,“嗯……确实,我好像没有这方面的印象,应该是玩儿得太开心了吧。”
庄羽菱胸有成竹地说,“所以你在路上怎么翻找都找不到,在河边巡视一圈肯定也没有,因为玉佩被你完好无损地放在里衣口袋里呢。”
长着雀斑的人赶忙说,“对,我们绕着河边走了一圈呢,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还以为是丢了!”
听到自己的猜想被作证,庄羽菱倒是十分满意,对贾有才说,“你刚才说过,你没有将玉佩放在里衣的习惯。”
“对,确实没有。”贾有才抢话道。
庄羽菱说,“所以发现玉佩丢了以后,你下意识地认为自己今天还是把它挂在腰间,也就没有翻找里衣口袋。之后,便是和沈白遇上,发生了一系列误会了。”
这番推论她说得头头是道,有条有理,饶是贾有才再怎么怀疑沈白,此刻也只能心服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