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里面。”
华春玲有点小害怕,毕竟孔鑫说的那个东西,她没有见过,然而……也只是小害怕,除了对同学的关心,她更相信自己的唯物论。
模糊的事么,有点可笑。
门没锁,锁头还坏了,进去右手边就是开关。
灯一亮二人抬头就看见了那个东西!
一个人形,没有变成虫子,吸附在房屋顶上,比人要多出一个肢体来,像膀子、像胳膊,分不太清楚。谁会在这个时候分清它到底有几只手。
“你看!你看噢!”孔鑫指着顶上。
华春玲手脚有点麻,呆呆的:“这这特么逼什么东西啊?”
“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东西。”
天花板上的东西,有头,是人头,可小的像拳头,它还有胸部,一看就是成年女性。身下没有男人的那玩意儿,但身体的毛发已经脱落了,黏在天花板上,肚皮还起伏的呼吸。
那个东西有两个眼珠子,是看门口的,但是没看进来的两人。
显然没看她们。
华春玲紧张,摸口袋,今天是便衣,她没带枪。
“春玲啊你看到了吧?相信了吧”
华春玲腿都软了,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出去,出去噻。”
稍微后退就是门外,华春玲脖子都抽筋了,像是感冒引发的神经颤抖:“我曹,还真有这个东西。麻麻个逼的,我之前还认为是你看错了。”
孔鑫要把这个东西给装进保险箱,带走,不能留在房子里。
同学也是一个意思,不过她想把东西带回省里,让局长他们看看,看完了,不信也信了。
然而,两个女人……似乎不敢做这个事,得找个男人来吧,用竹篙子把那个怪东西挑下来。
“你男朋友行啊?”
杜明风?他的胆子,把东西弄到保险箱内就已经是心理承受极限了,要挑下来,根本不可能。估计会吓的手都举不起来。
孔鑫也只能想到周朝年了。
打电话,让这个男人过来,男人很多时候,就是比女人有用。
周朝年本身在陪方芳吃饭,意外的来了个电话,让他去弄那种东西,被新婆娘晓得了,肯定不许,所以他找个借口,说田育生找他,没说具体事就出门了。
周朝年是自己打车去的那边。
两个女人站在公寓房门口等他,姓华的女人他不认得。
“你是……”
“我叫华春玲,跟孔鑫是同学,你是周朝年吧?”
“嗯呐。”周朝年看看她们的车子后边:“没有带保险箱来啊?”
孔鑫一拍头:“啧!什么屌记性啊,我打电话给我老公,让他送过来。你先进去,把那个东西挑下来。”
周朝年让自己保持心态平稳,但有日子没弄过这个了,胸中的鼓声还是有,扑通扑通的。
他来的时候,带了个塑料管子,二米多长,硬度够。
开了门,那个东西却不见了,这是等了一个小时了,东西不知道爬什么地方去了。
“找找。”孔鑫说。
华春玲推推她:“让这个男的找呗,有点吓人。”
周朝年有气:“你们两个人都是公安局的唉,平时抓人的本事呐?让我一个小老百姓打头阵呐?”
“哎哟喂,你哪里来那么多话唉,你是男的,我们是女的。”
理由够充分的了吧,男女有别,有时候指的就是这方面。
“那你们把灯都开下来,我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