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嗤笑一声,“万侍郎,您好歹是个吏部侍郎,怎么说都是朝廷命官,按理说只能跪拜皇上与家中父母,你为何要对范某行如此大礼?你是要忤逆高堂,还是要置我范某人与不义之地?”
万蔚连已经被范良这块金牌折腾了很久,在过一阵估计都精神分裂了。
这下更是连连磕头,很快额头就青紫一片,一缕血线划下。
范良的眼里尽是冷漠,楚千帆懒得看一眼万蔚连,楚阳眼里只关心范良,可怜万蔚连在哪里磕的头破血流,竟然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
这便是皇权斗争的残酷之处,万蔚连无论如何,都是一步废棋。
“少王爷有话不妨直说,这里没有外人。”范良声音柔和,是个人都知道下一刻即将讨论的是重量级的话语,万蔚连自然也明白。
“万大人,令牌留下,您先出去吧。”楚阳的话解救了万蔚连,连忙双手把金牌放在范良身旁的桌子上,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大概是头磕了太多下,刚刚出大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范先生足智多谋,小王佩服,想请先生出山,为我所用。”楚千帆苍蓝色的眸子犹如雄鹰一般,充满着叱咤风云的野心。
范良唇角一勾,“少王爷说话真是不客气,就连你的父王,也不敢如此和我这样说话。”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没有什么是不能谈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