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半天打得好好的，洛枳突然发现不对劲。

“赵言，你没发现不对劲么？”赵言很称职的在洛枳身后当一个参谋，语气温柔，容貌俊逸，一眼看过去不是最惊艳，但却是最耐看的那一个。

“与昨日不同，昨日楚千帆虽然依旧没有用全力，到也算认真，今日这一战，到好像完全应付差事，不像他楚千帆是手笔。”赵言的眼眸里映着阳光，墨黑的瞳仁如同大海一般深邃，寂静沉默。

这，的确不是他会干出来的事。

南齐大军后方。

楚阳身上汗水频频，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冷的，看着眼前的进攻，有点欲哭无泪。

“少王爷，差不多咱就收手吧。”这么打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整整进攻了半天，三个时辰，还不如昨天一个半时辰推进的距离多，这明明就是佯攻么！除了浪费士兵的性命，还有什么用处？！

三个时辰，我方伤亡的人数足足是对方的十倍。

“你懂什么，军规第一条是什么？”整个军队的主心骨，现在正跟范良坐在一辆战车上下棋，范良不着急也就算了，楚千帆为什么也不着急？

楚阳一夹马肚子，脊背挺直，以最标准的军姿报告：“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很好，去执行吧！再过一个时辰，可以向前推进五百米。”

楚阳：“……是！”如今他们还在河对岸，向前推进五百米，刚好在河边沿，整只大军完全暴露在洛神军他们的射程范围之内。

这不是找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