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玄无常被这一拳打得连连后退，这才想起赵城南让其使出全力，除了压制体内气血流动的力量之外，玄武力和聚气同时凝聚在手心，将赵城南的拳头和冲劲完全挡住，在玄无常面前，虽然力量很奇特，但对其造不成任何威胁，即便这是赵城南最大的力量。

反过来，在赵城南眼里，玄无常就是一堵墙，一堵能挡住自己的墙，但这堵墙并非密不透风，也未必不能被推翻。

仔细感受交手的瞬间，赵城南使出大地之力，再次深入地下，感知翻过一层一层泥土，好像一个巨大的挖矿工，不停向下挖，直到筋疲力尽，这一次赵城南依然不能探查到底，但经过两次不一样的对比，他找到了根本原因。

“力量形态不一样！”

在场诸多帝王感受不到大地之力，也不知道赵城南之前经历了什么，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可玄无常神身具玄武力，多少明白些，虚士想要更近一步，需要依靠外物？

“比如玄武力？”

玄无常这般想着，但赵城南给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不，这种感觉难以形容，让我想想，嗯………对，就像一个壮汉不管力气多大，都伤不到烟雾一样！”

“这………？”

“什么意思？”

众人纷纷疑惑道。

赵城南旁若无人地继续说道：“烟雾可能通过人的口鼻侵入人体，从而伤害人体，但人很难对烟雾造成伤害，因为无论用拳头还是兵器都只能改变烟雾的形状，可形状对于烟雾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玄无常：“我们攻击的方式不对，敌人承受了巨大力道，但不会受到伤害，是不是这个意思？”

赵城南还是摇头道：“不，可能我举的例子不是很恰当，以力量来说，什么是力量？简单的冲击力？破坏力？还是一个人的力气？这些可能都算，但五大圣地的人或者那些魔族可能掌握了一种特殊的力量，既能够攻击人也能够攻击烟雾！”

京同：“你是想说魔族就是那些烟雾，靠普通的攻击手段不行，必须要用那种力量！”

赵城南：“对，那种力量可能比我们使用的虚境能力或者虚级武功要高明些，本质上相同，可能存在形态不同，或者达到了某种极限！”

“极限？”

赵城南指着自己的脚下道：“你们猜猜地底下是什么？”

“泥土和岩石呗，还能是什么？”

赵城南：“不，是滔天巨浪般的火焰！”

“什么？！”

这话顿时激起了众人的兴趣，谁也不曾认真想过地底下到底是什么，如果下面是火焰，那传说中的地狱是不是存在？

“不可能，地下与气隔绝，怎么会产生火焰？”

赵城南：“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像火焰一样的物质，我能感受到，但并未亲眼看见！”

“就算如此，跟极限什么关系？”

赵城南：“或许大地的极限就是那股力量，当超越大地之后才能触及，而我们不过是在极限内行走的凡人而已！”

李飞：“问题来了，如何达到极限？”

赵城南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当我用能力可以随意探索大地的时候，或许就达到了极限！”

玄无常：“也许是每个能力的极限！”

京同：“这就不好说了，一些能力可以达到极限，一些则永远达不到极限，比如虚士录上的百万巨象之力，力量可以无限大，哪里才是极限？”

帝臣：“说不定我们都陷入了误区，其实并不难，只是暂时还找不到正确的方式而已！”

罗洪：“五大圣地肯定知道！”

赵城南：“慈心剑典或许能看出些端倪，可惜后面的内容看不清楚！”

玄无常不停地念叨：“极限？极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