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百态,无非如此,谁能预料到,你以前心中只是把她视为玩物,觉得无足轻重的一个人,现在,却轻而易举的改变了你未来的命运。
柳箐感慨一声,挥挥手,宣布散会,自己则和花荣朱武俩人,来到东边的荒地。
“相公你看,按原来的意思,这里南北两里宽,东西三里长,要建设一个能容纳两三千人的新庄子,和咱们东门中间隔出一条三十步的路来,这是属下画的草图。”
朱武说完将图递过去,有问:“看来新接纳的人要比估计的少得多,咱们还要这样盖吗?”
“盖!你放心,以后估计慢慢回来更多人的,就这样也不一定能住得下,你最好沿河多看看,反正这上下百里都没人住,先选了位置咱们买下来,为以后做准备,再说了,这荒地根本不值钱。”柳箐说道。
朱武听了频频点头,“相公说的极是,我回去后,就找唐知县接洽一下,看看多买点荒地,然后找牙行的人说过一下,让他们组织人开工。”
三人正说着,远远看见鲁达和武松连抉走来,到了近前,唱个喏,想要开口,却都有些犹豫不决。
“二位可是有事?”柳箐问道。
还是武松定了定心神,开口说道:“相公,是这样的,卑下有几个朋友,现在走投无路,知道我在此勾当,因此寻了来,想投军入伙,只是,他们做事有点那个,我怕相公听了不肯收。”
“呃,既是二哥的朋友,不妨说说看,他们是那几位好汉啊。”柳箐笑道。
武松咬咬牙道:“一个叫做金眼彪施恩,原是孟州牢城施管营的儿子,为因武松杀了张都监一家人口,官司著落他家追捉凶身,以此连夜挈家逃走,后来父母俱亡,在十字坡遇到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夫妻两个,也犯了事,三人逃在江湖,打听得武松在此,辗转投奔入伙。”
柳箐听了这话语,脸色冷了下来,在那里低头沉思。
“相公也知道这几个人?”见太尉这个样子,鲁达忍不住问道。
“当然,武二哥认识的这几位朋友,说起来还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拿那个施恩来说吧,好歹也是朝廷的人,却跑到快活林开酒店敛财还收份子钱,结果被人家黑吃黑揍了,就开始利用起了刚到孟州的武二哥当打手,结果是害的他被人家陷害,这才负气杀人出走。”
武松听了,只是在那里叹气。
“然后这孙二娘两口子呢,那就更变态了,开个黑店你劫财也就罢了,还非的把人家杀了做成馒头卖,这也太伤天害理了,我们回来的路上不是也遇到这样一伙,你们忘了咱们当时是怎么处理的。”说罢,看着武松。
武松听了,跺跺脚道:“罢了,其实问相公之前,就知道结果了,如此,卑下就让他们自投梁山去吧,今天给他们一条出路,尽了义气,就算是恩怨两清了,以后见面,就是生死仇敌了。”
“他们现在哪里?”柳箐忽然问道。
“啊,禀相公,那三人现在城外的一个客栈住着等消息呢。”武松说道。
“那就过去见见吧,二哥先去跟他们说一声去,我们一会就过去。”
“好”武松见说,先走去通知那仨去了。
“相公这是要网开一面?”朱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