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墨像是真的疯了。
但是谢爵觉得不是。
一个人经历大喜大悲,屡遭挫折,确实容易崩溃,但是前提是这一切得达到对方的峰值。简单来说,就是到她真的支撑不住的那一点。
池雨墨当晚在自己门口大闹,确实是已经快要崩溃的样子。但是送到医院以后一天才疯掉,就让谢爵忍不住深思。
到底是她后知后觉害怕到支撑不住,还是她又经历了什么?
如果都不是,而她现在的状态也是真疯狂的话,那谢爵更倾向于在这一天一夜里,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谢爵对她的生死并不关心,但是却不想因为她而惹上麻烦。
负责人很快赶到,拿着快要见底的松弛剂瓶子递给谢爵,“就是这个!”
谢爵看了一下。
一瓶十毫升,按照负责人的说法,只是为了让池雨墨没有力气而已,所以每次给她使用的剂量在一毫升到两毫升之间。
算上折损的一点量,剩下的这一点大概在一毫升左右,确实符合负责人说的:他并没有给池雨墨动手脚的说法。
“有人来看过她?”
“哪能啊!”负责人叹了口气,“这两天救我安排的人看着她,没让其他人近身过。要是有人来探望,我一准知道。可是我这里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而且监控也没发现特别的啊!”
谢爵将玻璃瓶随手扔进垃圾桶,“带我去看监控。”
“好!”负责人又赶紧带着谢爵往监控室去。
路上负责人一个劲的说着自己这两天损失多少多不容易,等到了监控室门口,谢爵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是在抱怨我给的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