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看着他们这副窝窝囊囊贪生怕死的样子,忍不住替魏衍不值。
她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地上这俩人:“就你俩去这德行,迟早把王府给卖了,滚滚滚,赶紧收拾东西滚回家去。”
两人一听,急忙叩谢盛夏不杀之恩,谢完,东西都没敢收拾,连滚带爬的出了王府。
入画见人走了,这才把门关上。
她扭头看了看地上的营长,开口道:“小姐,他这喝了一壶,不会真醒不过来了吧。”
盛夏笑了笑:“那倒不至于,最多睡它三天。”
说完她蹲在那营长旁边,在他身上东翻西找的。
摸出一个扎长漆黑的小木筒,上面写着一个信字。
这信应该就是信号弹得意思吧?
盛夏想了想,毕竟这东西它也试不成啊。
他又摸了摸,见他身上也没什么别的东西了,这才收回手来。
将那枚信号弹小心翼翼得踹进怀里。
拍了拍手,起身对入画道:“去找两个信得过的丫鬟来,醒了好水好饭的给我伺候上,这么忠心耿耿的人可不能虐待了。”
入画撇了撇嘴:“小姐,你说这话可就没良心了,我对您那何止忠心耿耿,那简直就是忠肝义胆,两肋插刀,万死不辞啊,也没见您找两个丫鬟好吃好喝的伺候我!”
盛夏瞪了她一眼:“你也喝上二两蒙汗药试试?”
说完,没好气的朝着沐芙院儿的方向去了,入画见她走了。
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去院子里寻了两个丫鬟。
别看这营长年纪小,个头也不大。
可这体重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三个人连抬带拖折腾的满头大汗,这才把这小营长搬上了客房的床。
盛夏回到房里,想着检查一下入画收拾好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