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四十七章议员保镖犯迷糊,玉玺变成破石头(1 / 1)张一真首页

牛议员得到了玉玺,喜欢不说,重要的是怕别人偷了去,所以晚上他加强了防备,除了派人在院里巡逻,还让俩保镖守在卧室门口,这俩小子可倒了霉,一晚上也没睡。坐在牛议员身边,俩小子强打着精神,可眼皮总是打架,不知不觉就闭上眼睛,手按在腿上,弯着腰,开始前仰后合起来,脑袋突然撞在前面的坐背上,猛然打了个激灵。俩小子轮着班的打激灵,偷看一眼牛议员,又强打起精神。牛议员沉浸在回忆里:那高个女人打扮的那么漂亮,算卦的小子像个留洋的学生,挥手的动作那么潇洒,这俩个人,让人看一眼就不能忘啊,可惜,那小子戴着墨镜,一脸神秘也没看清他的模样。卦算的真准哟,甭说发生过的事情,就连我投靠日本人这小子也给算出来了,还有那漂亮高贵的女孩子,高挑的身材,细细的腰身,可惜哟,都下车了,挥手一笑,匆匆忙忙消失在人群里,也许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这样漂亮的姑娘,见不到这能能掐会算高雅洋气的大仙了。”牛议员正想着,大眼保镖歪着身了又打起瞌睡,一头撞在了牛议员的腰上,牛议员看了一眼迷迷瞪瞪的大眼保镖,推了一把身边的另一个小子,小声地骂:“他妈的,你俩小子属猪的,就知道睡,你看人家算卦的那小子,还有那个女孩子,浑身下下闪亮着光彩,多精神。”俩小子害怕了,望着瞪眼发火的牛议员,赶跑了困神,打起精神来。大眼保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牛老爷,那小子那姑娘再好,可他们保护不了你,我不是吹,别看他们精气神十足,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把他俩打趴下,刚才那小子给你算命的时候,我瞧了一眼,那小子一准是富家子弟,弱不禁风,我是吃功夫饭的,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没惹着你,要是胆敢动你一手指头,我抬起大脚丫子,只一下,就能把他踹飞。”“对,大哥说的对,只一下就能那小子踹飞。”别一个保镖撇了撇嘴,“动刀打架我哥俩谁也不服,要不然怎敢做牛老爷的保镖。”也难怪这俩保镖吹,打从跟随牛议员,这俩小子除了打别人还没挨过真揍,所以对谁也不服气,会点功夫,身上带着枪,自然就张狂。牛议员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提包,他可不敢打开看一看,生怕那宝贝玉玺带了神气,自己会长腿跑了一样。“我去解个手,可看好这个包,丢了包,我可不轻饶。”牛议员把包交到大眼保镖手里,慢慢站起身子,起身进了过道,另一个保镖忙跟在他身后,手插进兜里,抓着枪,随时准备应对突然发生的情况。火车咣咣当当,终于驶入了北平站,牛议员昨晚就给吉野将军通了电话,车在出站口等着他。牛议员慢慢下了车,向四周看了看,只见车站上,日本兵持枪站立,还有一队日本兵检查着行人。牛议员手提皮包挺直了腰杆,扶了扶眼镜,低头看了看皮鞋,鞋上有些尘土,牛议员停下脚步,伸出臭脚,大眼保镖忙弯下腰,掏出手绢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出了车站,牛议员一眼就看到了汤淮,这个大汉奸陪同一位日本军官亲自来迎接牛议员,俩人一见面就抱在了一起,又是拍肩又是拥抱,好像多年没见过一样,满脸激动,泪光闪闪。上了车,牛议员就跟在火车上一样,俩保镖一边一个保护着他,两辆小汽车发动了,直奔日军司令部。吉野将军知道牛议员带来了自己喜欢的玉玺,激动地坐不住,在屋里转来转去,一会看看墙上的天皇画像,一会看看那膏药旗。牛议员在电话里把那玉玺吹得上了天,可调足了吉野的胃口,恨不得马上拿在手里,好好地看一看,到底有多稀罕。车停在楼下,日本军官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汤淮和牛议员,牛议员手提皮包,想想,如果把宝贝交到吉野先生手里,吉野将军眼里一定会放射出贪婪惊讶的光芒,心里就很是得意,舒坦。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吉野将军来到桌前,慢慢坐下来,等待着客人的到来。还没进屋,汤淮和牛议员脸上就挂了笑容,腰也不知不觉地弯下来。日本军官轻轻地打开门,进屋通报,牛议员的心怦怦地跳起来,他想着如何把张一真保出来,想着用这个玉玺给自己捞点什么好处。终于进屋了,吉野将军欠了欠身子,用那沉闷的声音道:“牛议员辛苦,为了大日本帝国,你可是出了不少的钱和力,我的,非常感激地干活。”牛议员站在桌边,牛议员满脸堆笑,激动兴奋简直就要哭起来,忙说:“吉野将军辛苦,我牛议员为大日本帝国出点力,应该的,应该的,能得到将军的夸奖,真令我万分感动。”吉野将军点了点头,“牛议员留下,你们,出去地干活。”牛议员看着汤淮和那日本军官走出了屋子,身边只剩下了翻译官,这小子把手里的包放到桌子上,慢慢打开,觉得里面的东西不大对劲,他有些纳闷了:来的时候是用红布包着的,咋坐了一趟火车,这红布变成了白布,难道我记错了。他的手有些发抖,手伸进包里抓住玉玺掂量一下,觉得挺沉,心里一下踏实了。满脸微笑看了一眼焦急等待的吉野将军,又抬头看了看站在对面的翻译官,将白布包着的东西放到吉野将军面前。“吉野将军,这玉玺我看过了,真是难得一见啊,雕琢精美,那龙就跟活的一样要飞起来,我敢确定,绝对是稀世珍品,皇帝所用之物。”吉野将军恨不能一下打开白布,立马看到那玉玺,可那白布用线缝住,费了半天劲也不能打开,吉野将军有些着急,他拿过军刀,提起缝口,轻轻慢慢地划开,生怕伤到那宝贝玉玺,可划开白布里面又一层红布,还是缝着的。牛议员瞧着,心可跳的厉害,这家伙看到红布,刚才狂跳的心降下速来,可看到那红布也缝着,牛议员感觉事情不好,本来他是亲手包上的,可谁给缝上了。这家伙一脸焦急,心想,难道是姨太太他妈的多了手,又是包白布又是缝红布的,闹得老子心脏就要跳出来。吉野将军眼瞅着红布,再不敢动刀了,他怕伤到玉玺,低下头,用牙咬开缝口,扯出白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打开了。那红布绕在玉玺上,吉野将军又着急又激动,他的手有些发抖,一圈一圈小心翼翼地弄开,那知道,里面还包着一层牛皮纸,上面还写了一行中国字:畜生,笨蛋。吉野将军可是个中国通,虽然汉语不大流利,可他识得汉字,也懂得“畜生,笨蛋”的意思,停下手来,吉野将军皱起了眉头,一脸凶相,抬头看了一眼牛议员。牛议员看到“畜生,笨蛋”知道出了毛病,吓得瑟瑟发抖,两条腿软绵绵的,就要跪在地上。吉野用力扯开牛皮纸,一块石头呈现在他的眼前,这家伙气得暴跳起来,挥手一掌打在了牛议员的脸上。“八嘎,你的,良心地大大地坏了,竟敢欺骗本将军,把玉玺吹得是天花乱坠,却给我弄来一块破石头,那玉玺呢,怎么成了石头地干活。”牛议员的双腿已不管用,他用手撑着桌子,“吉野将军,我对太君的忠心,天地可鉴,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欺骗取将军你啊!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一定是有人偷走了我的玉玺,换成了一块石头。”这家伙挠着后脑勺子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想了想,“吉野将军,这玉玺也只有我和姨太太知道,对了,还有高麻子,这个老家还专门问过我这枚玉玺,能看得出来,这老小子对玉玺很感兴趣。”“高麻子偷走玉玺地干活?”吉野将军锁着眉头,突然发问。“不,不,不,不是高麻子亲手偷的,我想起来了,在来北平的火车上,我遇到了两个人,一个姑娘,一个小伙,那小伙子会算卦,他手里有一个和我一样的皮包,一定是他调了包。”“那小伙子怎么知道你包里有玉玺?”“一定是高麻子在背后使的坏,他看到了我的玉玺,一准是他派的人跟踪我,偷走了我的玉玺,唉,我那俩保镖啊,真他妈吃货,连个玉玺也看不住,一路打瞌睡。吉野将军啊,我真后悔死了,你说,坐火车我算的哪门子卦啊,要说这小子算得准,还真挨了将军你一巴掌,不过,将军你请放心,我还有更好的宝物送给你。”“更好的宝物?”“对,对,对,吉野将军,我手头有一尊金佛,慈眉善目,真金子的哟,在那灯下一看,那可是万道金光,世所难得,世所难见啊!”牛议员又掉起了吉野的胃口,吉野将军嗯了一声,“金佛,金光闪闪,我倒想看一看。”“吉野将军,以后这金佛就是你的了,暂时放在我那儿,等方便的时候我就给你送过来。”吉野将军点头笑了。牛议员可是个聪明家伙,见吉野将军有了笑容,嘿嘿了两声,“吉野将军,细川五郎关押了一名叫张一真的人,我敢担保张一真不是军不是八路军的特工科的人,更不是军统的特务,这家伙武功高强,一个打十个也没问题,如果说服他为我们所用,用他来对付军统的特务,对付土八路游击队,那可是真是一把锋利好用的尖刀啊!”“难道张一真,比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还要厉害地干活,我倒有点不信,东恶病夫能打得过日本武士。”牛议员有点傻眼了,他不敢说能,也不能说不能,张开的嘴又闭上了,想了想,“吉野将军,打过打不过,也只有试了才知道。你说呢,将军。”“吆西,吆西,恰好,大日本帝国有一位忍者在北平摆下擂台,他接连打败了好几个中国的武林高手,一连几天无人挑战,我就不信,中国的张一真能打得过大日本皇军的武士!”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张一真,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