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钱嬷嬷转达的这番话,姜姝有些好奇大夫那边是怎么说的:“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大夫可有说过病因?”
听周维桢的意思十有八九她会昏迷是有人做手脚了,也不知道大夫那里能不能查出来。
“大夫倒是来过两次,只不过每次都说姑娘是气血不足、加之劳累紧张所以才晕倒的,给您扎了几针后他就开药方退下了。”
“还是上回那个大夫?”她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
这种说法也太过糊弄人了吧。
“也不全是。”钱嬷嬷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头回来的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大夫,侯爷听完他的诊断结果觉得他纯属是在忽悠人就又换了一个。”
姜姝再问,“然后那两人的说法一模一样?”
“口径不一致,但意思大概相同,听闻后边来的那个大夫同本家有些关系。”顿了半拍,钱嬷嬷还是选择把后半句给补上。
本家?
拢了拢一头青丝,姜姝美眸微眯却不言语。
她还想着要不要调查一下替她把脉的大夫,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没那个必要了。
母亲去世后本家就与侯府断绝关系,死生不往来,她又出生就被送到道观里,本家那边的人何苦兜那么大的弯子来害她。
尚且虎毒不食子,本家那边讨厌的是她父亲杜九,而她身上怎么说也还留着姜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