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太坏了,小姐才是侯府的嫡女,他们为了一个姨娘处处针对您。”
在迟苒心里,月娆娆再风光也是个妾室,说的难听些就是卖了身的奴隶,同她们这个粗使丫鬟没什么不一样的。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得了侯爷垂青,卖身契是由侯爷亲自保管,正妻不得随意打杀。
“姨娘?”姜姝听得一乐。“那也是不一样的姨娘。”
梁皇让她晚几年回来,只怕她都要端着茶水毕恭毕敬的叫月娆娆一声母亲。
她那个父亲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十八年来被月娆娆弄得鬼迷心窍,后院中那么多同房唯独盛宠她一人,一个月下来只去其它姨娘院中几次,不然也不至于一把年纪了还生不出个儿子传宗接代。
也不知是他不行,还是她不行。
“有何不一样,小姐生来尊贵,是侯府永远的嫡女,但姨娘又不是永远的姨娘。”
脑子里一忆起月娆娆得意的嘴角迟苒就浑身难受得紧,她到现在都觉得自己的后部还在隐隐作痛。
月姨娘命人杖责她的时候要不是小姐救了她,只怕她这条命早就没了,如果不是她能力有限,那她一定要亲手把那个恶毒女人从侯府姨娘的位置上给拉下来。
忙不迭迟了好几拍,姜姝放慢步子与迟苒并排。
“好了,抱怨太多也没用,我知你怀恨于她,不过暂时你什么都做不了,谨言慎行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奴婢遵命。”她清楚自己的存在微弱根本不能拿月娆娆怎样,顶多逞点口舌之快,还只能是在没人的地方抱怨。
“扶香榭快到了,咱们走快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