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内奸这种事,在秦明兰一手掌控的军营里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到了晚上,那个背地里下黑手的人就被揪了出来。第二天,连着这个人在同一条线上的三四个人也被掘地三尺,跟拴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般一股脑的被提溜了出来。
昨晚上那个下黑手的人已经被范大折磨得死去活来,现在正趴在一角缩成一团,却连哼也不敢哼一声。
另外四个人才刚被扔进营帐,便被迎面而来的阴沉气息惊得心中大凛,忙不迭低下头。
因为是名正言顺的病娇,所以李潇然大大咧咧的占据了秦明兰的硬板床,并死乞白赖的威逼利诱她叫人去从他的营帐里搬来一个绸缎做的大迎枕,舒舒服服的躺靠在上头,红滟滟的小嘴儿里却还时不时的哼哼几声以刷新自己的存在感。
秦明兰坐在案前,一身甲胄将她的身形衬托得格外高大伟岸,甲胄上反射出来的冰冷银光更是令人心悸。
“是你们?”眉梢一挑,看到这几个从进门起便开始抖抖索索的下属,秦明兰唇角微掀,慢条斯理的问。
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仿佛一股冷流环绕过来,又叫他们一个哆嗦,脚下也是一软,差点就站不稳。
扑通!
一个人忙不迭跪下大叫:“将军,小的冤枉啊!”
“哦?”秦明兰眉梢一挑,“你是说,这件事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