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便豁然开朗。
左右两侧皆有一个暗厅,暗厅周围摆着一些日常生活中的常用器具,这些器具上没有一丝灰尘,干净到极点。
心缘转过身看了眼女县令,见她还在擦地,便自行入暗厅,找个椅子坐下了。
屁股刚沾上凳子,透心凉的感觉便直冲心缘脑门,一股舒爽的感觉萦绕在心头,经久不散。
就坐下这椅子上不到两息的时间,他的神魂竟然微不可查的强大了一点!
“这”心缘不是没见过天材地宝,可仅仅坐在这儿便能有如此功效的,怕是世间少有。
心缘又站起来,细细端详起这把椅子。
椅子透白,白的发亮。心缘蹲下身子,继续观察,慢慢的,他似乎觉得白椅子有些不对。
他突然站起身,又向周边的其余家具看去。
桌、椅、板凳、梳妆台、茶杯竟然全都是白色。
“一个人喜欢干净能喜欢到这种程度吗?难道说她有洁癖?还是说这些东西有问题?”心缘思考了一会,没有轻举妄动,他觉得坐在椅子上,似乎觉得不妥,既然已经站起来了,他也就不坐下了。
在这地方还是小心些,任何一点的大意,都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心缘就这么站着,一直站到女县令擦完地。
“好累。”女县令说一句,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起身走到心缘的面前。
“坐。”女县令率先坐下,举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你杀人了?”女县令喝完水,伸了个懒腰,出声向心缘问道。
“没有。”心缘冷声回答。
“嗯,杀不杀人不重要。”女县令手一翻,一张带着画像的黄纸出现在手中。“帮我杀个人,你不用进牢房了。”女县令说完,将黄纸展开在心缘的面前。
画像上的人有些猥琐,脸上贴着个黑色的膏药,手中拿着写着铁口直断的白帆,此人正是先前心缘在酒馆门前见到的苟道仁。
心缘眼睛一眯,说道:“为什么要杀他?”
“我杀人没有为什么,只是想杀他罢了。”女县令说罢,又举起茶,显然是不想回答了。
心缘笑了。
“这活贫僧不接。”心缘将黄纸放到桌子上,缓缓的说道。
“不接?”女县令有些诧异,她是真没想到眼前的人不接这份活,半晌后,她恍然大悟,扶了一下脑门,笑道:“怪我了,我忘了领你去看看大牢,你要是见过大牢什么模样,这活一定会接了。”
说罢,女县令起身向后发走去。
“跟我来。”随着女县令的话落,心缘又看了一眼周边的家具,一种怪异的感觉一直徘徊在心头挥之不去。
心缘眉头紧簇,见女县令的身形就要消失,便不再耽搁,跟着上前。
没有走几步,便看见一扇小门。
小门上一丝灰尘都没有,看来是有人经常擦拭。女县令走到小门前抱怨一声:“总有人来,给门都弄脏了。”她一推开门,一块由栅栏围成的几亩田地就出现的心缘的眼前。
顺着脚印向前走了没多久,心缘跟着女县令正正好好走到田地的中心。
“就是这里。”女县令皱着眉头努了努嘴,显然是对着地方有些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