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孟雪情从身后拿出棒球棍,便开始砸车。
她砸得很用力,才几下,机顶盖就弯了,车玻璃也碎了。
仇寒夜立刻从车子里跑出来,对司越越喊道:“司越越你疯了吗,就不怕被看到吗!”
“那你就给我想办法压下去,不然咱们就一起曝光!”
司越越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气得仇寒夜一张俊脸都变了形。
不过,司越越的报复还没有结束。
她歪头看着仇寒夜,笑吟吟地说:“对了,你不是总说我压榨,让她得到不公正的待遇吗。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了你的意,以后都不让她再作曲了。”
“不要!”仇寒夜失声喊了出来,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是司越越从没看到过的。
而他越惊恐,司越越就越开心。
司越越加深唇边的笑意,声音中带着残忍:“我说过,敢惹我,我会让你们每个人都很惨。”
“我知道你生气,我向你道歉。不管是我,还是雪情,我们都不会在这件事上找你的麻烦。如果你还觉得不够,我会让雪情退赛!”
仇寒夜为了让司越越消气,不断让步。
而他的让步,倒是让司越越没想到,总觉得仇寒夜对,好像比对孟雪情还要真情实意。
因为这怀疑,司越越主动问道:“你为什么对那么执着?”
“因为我很欣赏。”
仇寒夜倒是直接,司越越却被这回答惊得瞪圆了眼睛,因为她是怎么都没想到,与自己水火不容的家伙,竟然会欣赏自己的小号。
提起,仇寒夜满心感慨,昂起下颚,说:“虽然我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也不知道他年纪,更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这种心灵相通,惺惺相惜的感觉,会跨越一切阻拦。”
“呵呵,她肯定不想与你心灵相通。”
司越越如实相告,但仇寒夜却觉得她这是在挑衅,立刻扭过头,怒目相视:“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像你这种肤浅的女人,是不会理解这种心情的!”
“对,我肤浅,你慢慢高雅。”司越越觉得这对话太诡异,扭头就走。
仇寒夜忙在后面问着:“那你会放过吗?”
“这就看你们会不会继续找我的麻烦了。”
一定不会的,为了的安危,他也肯定会收手的。
仇寒夜一错不错地盯着司越越的背影,并看她坐上一辆灰色的车子,绝尘而去。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靳斯年还能从倒车镜里看到仇寒夜站在那,这让他心里十分不爽。
他想知道司越越与仇寒夜是怎么回事,但是又不愿表现出关心的态度,便很迂回地问:“我的棒球棍,有没有打坏?”
司越越还真拿起来看看,说:“没坏,你这棒球棍还真结实,就是这上面,怎么有暗红色的痕迹啊?”
司越越想仔细看看,靳斯年却从她手里抢走棒球棍,丢到后面,又混若无事地问:“你把人家车砸了,不会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是他先做错事,心虚着呢,不敢怎样。”
靳斯年将前因后果想了下,眯着眼,推测出一个结果:“该不会就是他找人跟踪你的吧。”
“哇,老公你好聪明。”
被司越越夸奖,靳斯年的脸上一点喜色都没有,反而阴云密布。
仇寒夜是很过分,不过司越越已经教训过他,现在心里已经消气。
无事一身轻的她,看了看车子的内饰,而后向靳斯年提议道:“总是开你们教授的车,名不正言不顺。这样吧,我给你买一辆,你喜欢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