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琅街区内,灯红柳绿的酒吧没什么人,尤其是在刚交完火之后,店内已经被突击枪扫射的七零八落,甚至还有零散的血迹。
虽然环境不怎么好,杜籁卡还是找到了一个唱片机,放了一首“现代爵士舞”,洗了洗满是灰尘的杯子,自己在酒台接了两大杯香槟。
哈,现在终于不需要钱了,就连老板都不知所踪。
做完这些,杜籁卡随意拿来一个凳子放在桌子旁,扫落了上面的玻璃碎片,把酒杯递给对方,看着对面的罗伯开口道:
“怎样,我的提议考虑一下?”
“呵,副队长什么的,你以为我会去干?”
罗伯没什么好气,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比划了一个中指。
“别逗了,我绝对是脑子被炮炸了,我还不如去买棺材!”
杜籁卡不言,抬起酒杯吮了一口,感受酒水咽进肚子里的发烫感,稍稍咂了咂嘴,惬意的摊着手。
“噗!这是什么酒,这么难喝?”
罗伯皱起面孔,将那嘴里的一口烈酒吐了一桌子,震惊的看着面色不改的杜籁卡。
“这种马尿你都能喝?”
杜籁卡面不改色,挑衅般的又喝了一口。
“呵,你自己喝不了烈酒,少跟我在这里抱怨。”
“说起来,这好像是第一次跟你心平气和的说话。”
杜籁卡心下一歪嘴,说是心平气和,其实也就是没当场打起来的程度。
罗伯有些不耐,家里人还在等他,老实说他没有什么心情听杜籁卡在这里絮絮叨叨:“你少废话,枪还我。”
“行,还你。”杜籁卡把枪直接丢给了他,还让罗伯怔然片刻,他原以为不会那么简单呢。
“真干脆,那我走了,好好干你的队长去吧!”
“等会儿,别着急,不喝两杯?”
肩膀被杜籁卡猛地扒住,罗伯皱了皱眉,今天这个大兵是有什么毛病,突然找自己在这里寒暄。
他不想理会这家伙,不过肩膀上的巨力让他不得不坐在那里,把身下的椅子都绷的紧紧的。
“好吧…那就几杯。”
罗伯无奈,也是迫于面前杜籁卡眼神中若有若无的威胁,总之他不想再惹什么麻烦了,尤其是面前这个大兵现在已经是两支队伍的队长了。
“之前我看到的那个,那是你家?”
一路跟了罗伯许久,才看到那个房子,杜籁卡便好奇的问道。
怎么看那个地方都不像是外城区地界。有点阴暗潮湿,设施也老旧破败。
说实话能在圣安卡看到那种地方挺让杜籁卡意外的,这样看来,这座对外宣称的世纪之城似乎也没有那么好。
罗伯恹恹不乐,灌了一口酒,自顾自的撇过头:“嘁。”
“那是暗巷”
“我们这些没有地位的下流人呆的地方,房租也很低。”
“哼…你大概一辈子都不会了解那里。”
类似贫民窟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