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有点懵逼,他觉得亓官焯真是的神奇的皇帝,别的皇帝都是威武霸气的,怎么到他这就说哭就哭了?
他捧起亓官焯的脸,果然,那张甚是英俊的脸上满是泪水,可亓官焯一直低着头不与他对视。
“哭什么?”傅凉甚是不解。
他随意把亓官焯那昂贵的衣服随便一擦,快速的把自己脖子上的泪水抹掉。
可亓官焯却不说话,他只是趴在傅凉的身上,死死的抱着傅凉的腰。
傅凉只觉得现在两人的姿势是不是有点过于亲密了?他想推开亓官焯,但是亓官焯抱得实在是太紧了。
“陛下?”他拍了拍亓官焯的手,示意亓官焯快松开手。
“是我害你成这样的。”亓官焯伸手想触碰傅凉的脸,却忽然被傅凉捉住了他的手。
傅凉皱着眉,他快速地掀开亓官焯的衣袖,发现里衣之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交错杂乱,从手腕延伸至手臂,甚至还有几道是新伤,包扎的白布渗透些许血色出来。
这些伤疤,像一条条蜈蚣缠绕在皮肤上,可怕又恶心。
所以,今天他在皇宫里闻到的血腥味并不是错觉,就是亓官焯的伤口流出了血。
亓官焯慌了,他立马扯下衣服不让傅凉看见,这些伤口这么丑陋难看,他怕吓到傅凉,也怕傅凉嫌弃厌恶这些不堪入目的伤疤。
“阿凉,你别看,丑……”
“这怎么回事?”傅凉冷着脸,眼底满是震惊和愤怒。
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伤疤肯定是亓官焯自己搞的,毕竟现在亓官焯是皇帝,又有谁敢这么伤害亓官焯?
除非是亓官焯自己割伤自己的!
“阿凉……”可是亓官焯什么都不肯说,只是一味地叫着傅凉的名字,企图让傅凉心软。
傅凉被亓官焯这样子气笑了,他狠狠的捏住了亓官焯的手腕,那淡淡的血腥味逐渐浓重起来。
亓官焯的手颤抖着,他低着头,傅凉看不清他的神情。
“怎么?现在知道疼了?你割这么多的伤口时怎么不知道疼?”傅凉真不知道亓官焯这脑袋瓜子想些什么,整天想搞事,不是搞别人就是搞自己,这什么毛病?
“不疼。”亓官焯眼眶通红,他呼出的气是温热的,在傅凉的下巴下轻轻的扫过。
他瞧到傅凉稍稍地挪动了下,他浅笑,因为他知道傅凉是怕痒的,特别是脖子这个部位。
这种伤口怎么会疼呢?他巴不得阿凉多用力些,好让他记住这一刻的感觉,手腕上的痛过去后,带来的却是密密麻麻的舒爽和快意。
“不疼?”傅凉明亮的眸子忽然间暗了下来,那是无法窥探的深邃和幽沉。
他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倍,耳边是亓官焯示弱般的闷哼,亓官焯的眼角处有隐隐的泪花,微挑起的弧度带着丝丝媚意和娇艳。
亓官焯委屈又可怜的轻声呢喃着:“阿凉,疼……”
傅凉看着眼前的亓官焯,不禁一阵恍惚,心头忽然涌上了说不出的肆虐感和征服感,他情不自禁地抚摸亓官焯的眼角处。
刚升级完的系统一睁开眼,它看到了这辣眼的一幕,单纯天真的小统子惊叫:“卧槽!我淦!你们在干什么?!”
它就睡了个觉,升了个级,怎么这两人就这样了?!
被系统的惊叫声震醒过来,傅凉反射性地推开了亓官焯,他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满脸懵逼和不可置信。
“你们这是要干嘛?想进小黑屋吗?!XXX”系统又羞又怒,它整个系统都变了颜色,黄得发光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