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大姨妈后,要说秦姝身上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她的胸开始发育了,鼓起了一个小包,摸的时候里面还有硬块。
力道重一点,会很疼。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要再经历一次青春期的痛!
之前她胸前是一马平川的,即便这段日子增肥了,肉也没长到胸上去,她还担心来着,自己该不会是个平胸吧?
现在倒好,胸不平了,晚上睡觉翻身一不小心压到了,她能立马被疼醒过来,她倒是宁愿它不发育。
重新回去上班的时候,秦姝神色怏怏的。
长福上下打量她一眼,觉得她有哪里不一样了,好像多了那么一点点女人味?
秦姝打了个哈欠,问:“大人呢?”
“上朝去了,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要是等你起来伺候,黄花菜都凉了。”
秦姝看了眼天色,确定现在还是清晨,不是她起晚了,而是谢莲风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这么早就去上朝了。
“既然大人已经出门了,那我是不是能去吃早饭了?”
“我先交代你个事儿,大人今儿出门得急,手上的玉扳指掉了,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你去书房找找。”
“噢。”
秦姝趴在地上往桌子、柜子底下瞄,最后在书桌底下找到了,她爬过去捡起来,正要出来,瞥见书桌下面竟然藏了一个暗盒,盒子的锁是一种机关锁,有点像她小时候用的日记本上的那种,不过这个锁用的自然不是数字,而是十二地支。
就知道谢莲风这个大反派的书房没那么简单,这盒子里指不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秦姝有点好奇,但她觉得以自己的智商是开不了这锁的,而且指不定谢莲风在盒子上做了什么记号,别人一动他就知道了,所以她也没那个胆子碰,还是当做没看到吧。
她拿着玉扳指出去,将扳指交给长福。
长福状似不经意问:“在哪儿找到的?”
“书桌底下。”
长福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坦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他伸手给她拂了拂帽子,“你帽子上沾灰了,看来书桌底下有不少灰尘,等吃了饭你将书房好好打扫一遍。”
秦姝心里叫苦,有气无力地应了。
这一打扫就是一天,她的腰都要累断了。
许是跟着谢莲风这个深度洁癖又重度强迫症的主子,长福也被传染了,对于卫生标准要求不是一般的高,检查她的工作成果时恨不得拿放大镜过一遍。
“这里还没擦干净。”
“你看看,这么大一块污垢。”
“之前我跟你讲的你都没听进去?这些东西必须得按照原样摆回去,不然大人看了不舒服。”
秦姝几次想将他的脸按在被她擦得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摩擦。
但理智阻止了她,她只能在他背后做鬼脸,挥拳头,来勉强发泄一下。
等他一转身,她就立刻恢复了低头耷脑老实听训的模样。
等到长福再也挑不出一处毛病时,她才算是解放了。
看着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的书房,秦姝长舒一口气。
要是爸妈看到这间被她打扫出来的屋子,肯定不敢相信,觉得她被人给穿了,毕竟她平时在家顶多就扫扫地、擦擦桌子,何曾表现出过这么高超的清洁水平?
这怕是赶得上专业的保洁人员了吧。
以后回去了她也不用担心就业了,最不济还可以去应聘保洁,保证能够脱颖而出。
“过来给我通发。”谢莲风回来后,换了身家常袍子,往椅子上一坐,吩咐秦姝。
秦姝拿了梳子走到他背后,将他头上的紫檀木簪抽出来,霎时,他一头墨发缎子似的披散下来,从头顺滑到底。
秦姝羡慕得流口水,不过很快她也能拥有这样一头绝美头发了,不,是比他还美!
她现在的发质,那就跟自带特效似的,让她爱不释手。
通发是个没什么技术性的活儿,只需要注意力度,一下一下往下梳就行了,秦姝很快就觉得无聊了,开始找起了乐子。
见谢莲风沉浸在自己跟自己下棋中,她悄悄摸鱼,梳到脑袋以下的部分时,她就放手了,任由梳子像滑滑梯一样从他的头发上一溜滑下来,到末尾时她再将梳子准确接住。
既省力又有趣。
她玩儿得不亦乐乎。
忽然,谢莲风问:“好玩吗?”
秦姝心口一跳,难道他知道了?他后背长了眼睛不成?
她装傻:“啊?什么好玩?我在给您认真梳头呢。”
谢莲风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没再说话了,秦姝心虚,没敢再玩弄他的头发,老老实实给他梳头。
但是很快她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