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蒙亮,帐外就传来林彪急切的声音。
“启禀夏王,出事了。”
陈毅走出营帐,一眼望去,将士们一个个的都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有的口吐白沫,道:“发生了何事?”
林彪捂着肚子,艰难道:“回禀夏王,将士们中毒了。”
“什么?中毒。”闻言,陈毅一惊,命人将军医找来,结果军医也中毒了,不仅是人,连马也都倒地不起,黑着脸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将士们怎么会中毒,难道是有人投毒不成。”
林彪惹着剧痛,额头都渗出了冷汗,道:“根据军医所说,他们中的不是毒,而是一种药叫无心草,唯有突厥才有,这种药没有毒,银针才没有检测出来,可不论是人是马吃了,都会因为自身体质而出现各种不同的症状,应该是有人将无心草放入了河水中浸泡,沿着河水流入了下游。”
陈毅想起了昨夜阿卓木临死前的话,突厥怕真是全民皆兵了,他本意只是征服突厥,并未想过要开杀戒,可突厥人如此逼他,那就别怪他无情了。
林彪道:“夏王,你怎么没事,难道你没有喝水,吃东西。”
“本王吃了,不过吃的是带出来的水和干娘。”
陈毅满脸寒意,道:“药效多久会过。”
林彪道:“军医说无心草的药性被稀释过,顶多两个时辰就会渐渐好转,可将士们疼痛两个时辰,身体必然极为虚弱,一但突厥大军来袭,我们也只能引颈就戮。”
“来了。”陈毅耳聪目明,听到了一阵马蹄声,沉声道:“有数百突厥骑兵来袭。”
“突厥人真是够卑鄙的,我们跟他们拼了。”林彪拔出刀,却是疼得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心草的痛可是锥心的痛,若非药性被稀释了,能将人活活痛死。
“好好待着,本王去。”陈毅接过他的刀,面无表情的离开,去军火营取来了火箭筒和一把弓离开,战马都倒下了,他只能徒步而行,以轻功飞到了丘陵之上,军营在丘陵下方。
一眼望去,一批突厥骑兵朝着军营而来,显然不是统和护派来的,若是统和护派来的,那就不是区区几百骑兵了,至少也是数千人,可以猜测,是一个突厥部落的人,而用无心草下毒,也是这些人做的了,不然不会这么巧。
陈毅将刀插在地面上,取下一支火箭筒,将其点燃,拉弓射箭,一箭朝突厥骑兵射去,其中一人用刀抵挡,谁料火箭筒当场炸开,瞬间将其炸死,血肉横飞。
“勇士们,杀。”骑兵首领多尔淳竺率众人冲杀,他冲杀在最前面。
陈毅再次点燃一根火箭筒,对准了多尔淳竺,一箭破空而出,多尔淳竺一箭射出,两只箭碰撞,轰!毁了陈毅这支火箭筒。
“箭法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