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南希遥例行查房。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有,最近总是胸口发闷,一会跳的太厉害,一会又跳的太慢,吃饭也没什么胃口。”
“嗯,还有吗?”
“没有了,但是大夫你说我得了什么病?不会是手术没成功吧,搭桥没用了?”
何思年微微皱着眉头,一脸困扰又无力的样子,脸色始终是说不上来的苍白。
“这个不好还说,下午去拍个看情况吧。”
何思年原本张开的最缓缓的闭上。
冷静,冷静,他是一个医生,专业的医生。何思年这心里这么告诉自己,随即露出了一抹灿烂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但是南医生不能多角度考虑问题吗?也许固然有身体的因素,但是心理的因素同样不能忽略啊。”
“心理因素?”
“对,比如说相思病,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何思年一本正经的把着病床的床围子,看着南希遥的目光中带着暧昧,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始终看着病历本的南希遥头突然抬了起来,看着何思年的目光中带着戏谑和讥讽,随即将头埋下去。
“那就叫你男朋友多陪陪你,照拍。”
南希遥合上本子,正准备转身离开,只听见自己身后的人不断穿着粗气,带着急促和将近窒息的味道。
“呼呼呼……”
何思年的呼吸开始不稳,上下起伏,宛如是哮喘一般,与此同时,原本苍白的面色出现了不正常的绯红。从脸到脖子,猩红一片。
“何思年?何思年,听我说话。”南希遥一个箭步窜上去,将何思年放在床上,手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她的脸,让她保持清醒。
“我,我……”何思年一手捂着心脏,另外一只手悬在半空中,像是下意识,又像是要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南希遥的白大褂。
眼看南希遥就要进行急救措施了,电光火石之间,虚弱何思年骤然绷起自己的上半身。
南希遥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波操作,只觉得自己的唇角一阵柔软,原本应该心脏剧痛躺在床上痛不欲生的人,借着自己白大褂的力量骤然抬起了上半身,精准的吻了自己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