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你大爷还是你大爷(1 / 2)沙雕攻他穿越了首页

夏天的风扫去了天幕上的最后一片云,晚霞层层弥漫漾开,晕染出一轮绮丽的夕阳。火红的霞光透过生锈的铁丝网,在一个废弃的球场上投下一地的格子剪影。

球场的边沿杂草丛生,四周堆放着许多破烂的水泥管,上面晾着几排大白菜,风吹过的时候,能隐约闻到一股腌制的味道。这时,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有几个人影出现在场地中央。

“操!那家伙还没来!该不会是怂了吧?”

“狗屁靖中老大!还不是个软脚虾。”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他手里夹着根烟,狠狠吸了几口,“最好是认怂了,不然老子干他个狗吃屎!”

“不好意思,睡了一觉,久等了。”,一道低沉的嗓音从旁边响起,一个身影从围墙上跳了下来,他伸了伸懒腰,慢条斯理地从树影下现了身。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他有着棱角分明的俊朗五官,一头刺短的黑发在温煦的光影下渡上了淡淡的光辉,剑眉下那双深邃的半眯起来,目光慵懒又危险。

“不是说单挑吗?找这么多帮手来是要给你抬担架?”

黄毛把燃尽的烟头扔到地上踩了一脚,语气嚣张:“少特么废话,老子单枪匹马都能弄死你。”

少年站姿松散,嘴角挂着散漫的笑意:“那来吧。”

黄毛身后的几个小弟识趣地退到一旁,猖獗地给黄毛撑场,“毛哥!弄死这家伙。”

一阵风刮过,带来了几片泛黄的落叶,场中央的两个人相对而立,一股杀气腾地而起,在周围凝结成一个凛然的气场。

这时候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瞬间弄垮了这场剑拔弩张的对峙。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把他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

叔叔拿着钱呀,对我把头点啊……

在场的人一时间懵逼了,面面相蹙,只见少年很淡定地从兜里掏出手机,非常礼貌地对黄毛说了句:“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臭小子!又乱按我手机是不是!”

电话那头嘻嘻一笑,传来了稚气的童声:“哥哥,你还没回家吗?”

“干架呢,有屁快放。”,少年踢开了脚边的石子,无视黄毛的黑脸,不慌不忙地回应道。

”那我可要告诉爸爸妈妈了。”,听筒里的声音有点鸡贼,“除非你给我买煎饼果子。”

少年笑骂了一声,挂了电话。被忽略已久的黄毛终于忍不住了,骂了几句脏话,抡起拳头就冲向了少年。

少年侧身闪过,顺势拽住他的手臂往后一拉,一脚扫在黄毛的膝盖上。黄毛闷哼一声,一个趔趄被逼退了几步,他怒目圆睁,又气急败坏地冲向了少年。

“毛哥,加油,干掉他。”

在一片激烈的起哄声中,场上的两个人像两头愤怒的狮子般缠斗在一起,黄毛绷着腿一脚袭向少年的下腹,少年抬手一格挡,握拳擦过黄毛的脸颊,给他留下了一道红痕。

黄毛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地往少年的脸上进攻,似乎想在那张碍眼的俊脸上留下血印,少年游刃有余的接招,躲过了下来袭后,闪电般抓住黄毛的手肘往前一扯,曲起膝盖往他的肚子踹了一下。黄毛闷哼一声,使劲睁开少年的束缚,一不小心摔倒在旁边的水泥管上。

“毛哥,快起来反击,给他一点教训。”,旁边的几个小弟也急了,巴不得自己上场逆转战况。

眼看着少年又冲上来了,黄毛被气红了眼,抓起几颗晾在水泥管上大白菜就扔了过去。少年发出了一声国骂,旋身一脚,对准其中一个飞过来的白菜踢了回去,准确地砸在了黄毛的脸上。

黄毛被砸得双眼冒金星,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按倒在水泥管上了。少年掐住他的脖子,往他下颚砸了一拳后,把他的脸摁在了白菜堆里,抬头看向黄毛的几个小弟,笑得很邪气:“学到了吗?这个姿势就叫做狗吃屎。”

现场鸦雀无声,黄毛几个小弟已不复刚才的嚣张,他们又惧又怒,也不敢贸然冲上来。少年用力地按着黄毛,心情颇好地欣赏着他的脸在白菜堆里挣扎的狼狈姿态。这时候球场的外面出现了一个人影,少年神情一滞,揪起黄毛的脑袋往他的脸上又补了一拳,把人扔了回去,留下了一句后会有期后,动作利落地□□走了。

“余固!你给我等着,老子早晚会弄死你!”,脸上还沾着菜叶的黄毛,捂着流血的嘴巴,崩溃地吼了一声。

黄毛的几个小弟也顾不上追少年了,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看到一个大妈正举着扫把往这边冲来,尖锐的咆哮声足已震飞附近一公里内藏在树上的鸟类。

“是谁糟蹋了我的大白菜!”

“你们几个混账东西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别跑,给我站住!”

……

余固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灰尘,瞅了一眼电线杆旁被吓飞的麻雀,满意地离开了废弃球场。

夜幕低垂,路灯在道路两旁洒下了橘色的光晕,一条老旧的街道上人流如织,喧嚣不绝,两旁停满了五花八门的小摊车,各式小吃的香味扑面而来,不断冲击着行人的味蕾。

余固顺路走到了街尾,果然在一个拐角处看到了一辆熟悉的小摊车,一股怪异的味道随风飘来,让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摊主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大爷,看到他后热络地打了声招呼:“小伙子,你来了,要不要尝尝新鲜出炉的臭豆腐。”

余固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摊车前挂着的金字招牌标语,“大爷,你不是卖煎饼果子的吗?怎么改做臭豆腐了?”

[正宗臭豆腐,好吃又够臭,只要尝一口,赛过二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