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女帝大人。”
梓洛笑的合不拢嘴的模样,苏画再次感受到金钱的魅力,看来她还是要多赚钱,多多益善。
梓洛揣着金表,脑子被兴奋冲昏了,这后知后觉才觉得刚才苏画的话有些不对劲:“不对呀,要拿东西不也得去兰苑吗?这兰苑就在白城,干嘛费力跑上京,舍近求远的。放着好端端的兰……”
话音还没落下,一记寒光扫过,梓洛下意识闭上了热情的红唇。
“……”苏画摆弄着手中的新款手机,听见梓洛的话,抬眼,清澈明亮的杏眸像要吃人一般,寒光乍现。
梓洛漆黑圆润的眼眸实在是不懂苏画的套路,干嘛要舍近求远。
突然想起了什么,梓洛猛地一拍脑门,这才一副悔恨神情:“对对对,花爷别恼,小的这就去这就去。”对于那个差点说出口的名字,梓洛后知后怕,还好还好,他福大命大。
吞了吞口水,急忙溜出了门,倚着门框,梓洛剧烈起伏的小心脏差点就忍受不住屋子里极其压抑的气息:“这家伙还真是能追。”
小声嘀咕了一句,也怪不得苏画此次回来如此低调,啧啧,真可怕。
出了缪斯,太阳正值高挂,不过中午一点左右。
混了顿午饭,难得在梓洛这货这里吃的还算可以。
抬脚准备拐进地铁乘车,兜里揣着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除了梓洛都是陌生人。
苏画挑了挑眉,穿到这具身体也两日了,除了梓洛和之前那个老板,也没人再打过电话,有些疑惑,苏画按了接听。
电话刚接通,另一头就传来梁彩萍焦急担忧的声音:“年年,你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了?妈妈都知道了,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家里的矿出了点问题,今天才联系你,都是爸爸妈妈的错。”
苏画听得云里雾里,女人温柔却迫切的声音夹着哭腔,听起来像是哭过了,声音有些沙哑。
被关切话语击中内心深处,数十万年来,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自己。一时间,觉得很温暖。
“年年,要不是妈妈今天打电话回家里,你还不告诉妈妈自己受欺负了吗?爷爷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可是他的亲孙女。”
电话的另一端,梁彩萍窝在自己老公苏文继的怀中,多年来保养极好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和苏画极其相似的眼眸拨转流动,有些泛红,看来已经大哭一场过。
听着电话里,苏画熟悉的声音,这才放心下来,口吻也变得没那么焦躁,温柔暖心。
一旁的苏文继也没有想到,虽然知道父亲不喜欢不够聪明的苏画,却没想到,父亲居然真的可以这么狠心,将苏画赶出家门。
这两天忙昏了头,一时间忘记给家里报备,也忘了问候这个总是不喜言语傻笑的亲生女儿。
今天刚一打电话,就听闻这个噩耗,吓得梁彩萍生怕苏画再出个什么意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听到苏画的声音,这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