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雄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愤怒的摔烂了水杯。
他一个人把自己反锁在屋里整整一下午。
秘书担心他,敲了一次门想问问他怎么了?
却被他骂走了。
洪山华夏的员工都感到很惊奇。
怎么新来的总裁这么脆弱?
投资不成功在风投这行里司空见惯,这有什么好气的?
他这种心理素质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原来江总可不会这样难道小鬼子都是这样吗?
这些人又开始怀念起江东航了。
大河雄夫如此愤怒自然有他心理素质的问题,他一向争强好胜,不肯落在人后,在华尔街时孔金鑫就是他的竞争对手,这次到华夏的首战失利,确实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但他能被洪山资本的董事会看中,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到傍晚时,大河雄夫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主动打开门,先是向秘书道了歉,然后又给所有员工开了一个简短的小会。
“让你们看笑话了,作为总裁,没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是我的不对,在此我向各位承认错误,这次投资失败,错误全在我身上,我会继续努力,也恳请各位不要懈怠,咱们一起加油!”
这番话倒是为他拉回了不少印象分。
当天晚上,大河雄夫没回家,在办公室里加了一夜班。
上一次的失败已经无可挽回了,那就不要多想,继续寻找下一个投资目标。
魏军和孔金鑫谈完投资细节后,谢绝了合伙人与员工庆祝一下的提议,独自离开了公司。
虽说获得了投资,但魏军没有半点喜悦之情,反而心头异常沉重。
他走进家附近的一个小酒馆,要了两个菜,一瓶酒,自己慢慢的吃了起来。
一杯白酒下肚,他的脸色微红。
这时他终于长长的吐了一口积压了一下午的闷气。
还是年轻啊!我这又不是闲的吗?
拉个投资还搞什么竞标会,这不是明摆着得罪人吗?
洪山华夏万一以后给我小鞋穿,那可怎么办?
这才是魏军最担心的。
一生金服今后在国内开展业务,势必要和很多公司合作,但是这些公司里,有不少都是洪山华夏曾经投资过的。
从今天的表现看,大河雄夫气量狭小,如果他真要铁了心和我做对,那麻烦还真不小。
魏军越想越烦,不知不觉又喝了一杯闷酒。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眼号码,立时双手抖了起来,忙不迭接通电话,声音都在发颤,“许,许总,我是魏军,实在对不起了。”
听筒里传出许芯的笑声,“魏总说笑话呢吧?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选择了”现在魏军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许芯再来兴师问罪,有天谭和洪山两大公司作梗,那一生金服今后的发展势必举步维艰。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选择谁作为投资者,是你们的权力,今天的事我听说了,魏总不要多想,有些人的表现确实太没风度了。”
许芯的话像一股暖流,魏军精神一振。
“谢谢许总理解。”
魏军的声音居然哽咽起来。
“魏总,我打这个电话没别的意思,虽然这次天谭没能和你们合作,但是我相信今后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