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片刻,他也跟了个“收到,老师辛苦了”。
特立独行不好,泯然大众才安全。
他现在是重新做人的普通高中生。
没看祁渡那么欠,他都忍了没动手。
席真给自己找了许多没揍祁渡的理由。
回到家,老爸已经下班,却还没做饭。
老爸说:“体检和月考都顺利结束,出去搓一顿庆祝一下。”
席真把书包放下:“月考成绩还没出。”体检结果么,也是造假。
“考完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呀。”老爸明显就是随便找个由头,推着席真去换衣服,拉着他一起出门吃饭。
他们去的是家新开的意大利餐厅,十分小资,价格惊人,味道嘛,总算是不太难吃。
席真心想,这还不如那天和祁渡一起吃的烧烤,实惠又美味。
但老爸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席真捧场地赞美几句,吃完再陪老爸逛街,买了几件衣服。
老爸还想给席真买,但席真已经把最大的耐心花在了他身上,轮到自己,看到那些衣服店就头疼。
不都差不多?为什么要换了一件又一件,在镜子前面左转转,右转转?太魔性了。
像老爸,一个跑八百米都直喘气的人,逛了一小时街居然还意犹未尽。
席真赶紧找借口,四下张望,看到一家书店,拉住老爸:“我要买书。”
“走。”老爸肯定不能打消孩子看书的热情。
尽管席真进了书店,直奔漫画区。
发现席真特别喜欢一个叫霜雪明钩的漫画家,老爸也拿了一本翻看。他看得出画面精美,但对书里丑得各有特色的鬼怪敬谢不敏,看了几页便放下,转身找了本理财的看。
席真提着老爸的购物袋们,对着满墙的剑与系列,有些纠结。要不要趁老爸买单,买一套典藏版?听说元旦霜雪明钩会在本市开签售会,到时可以带过去签名。
但这也太挑战老爸作为家长的权威,这可都不是学生该看的闲书。要是月考考得好倒也罢了,但大家都说这次卷子难,他要再考个不及格,也太伤老爸的心。
他胡思乱想半天,旁边老爸纳闷地问:“是要买这套吗?拿走结账啊。”
席真转头,看到老爸捧着他看了很久的典藏版。
席真空着的手摸了摸后脑勺:“有点贵。”
老爸看看价格:“四百三十一而已。咱们晚饭就吃了五百多,这有什么的?”
席真道:“总归是你辛苦加班加出来的。”
老爸忧郁:“还不到你父亲每个月津贴的一半。”
席真:“……”
那就当是花父亲的钱吧。
他接过老爸手里的书,抱去收银台结账。老爸付完钱,没要书店的袋子,那袋子要另外花三毛买。
席真深以为然,不必要的钱,一分也不能多花。
反正老爸的购物袋多,他把衣服并一并,空出一只购物袋,用来装书。
装书时旁边来了个男生,买了很多本,一本一本结账。
席真余光瞥见都是教辅,心里还想,这家伙跟祁渡有的一拼啊。
结果装完抬头一看,拎着厚厚一袋书的,黑发白肤,薄唇冷面,不是祁渡又是谁?
席真当场愣住。
祁渡也愣住,然后笑了一下。
老爸一看这架势:“真真,你同学啊?”他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席真刚要回答,祁渡点头:“叔叔好,我是席真同桌。”
草。
完了。
席真安详地闭了闭眼睛。
老爸眼睛一亮,声音都高起来:“是吗?你好你好,我是席真的爸爸。席真在学校里乖不乖,有没有给你们惹麻烦?”
祁渡看了眼面无表情、眼神戏却很精彩的席真,笑道:“没有,他很照顾我们,所以我代表同学们,给他买了礼物。”
说话间,祁渡举了举手里的教辅书。
席真:“?”
祁渡一怔,不知道是不是书店的灯光太暖,看着席真生动鲜活的表情,他的身体微微发起了热。
他平静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将教辅递给席真。
席真飞快地想出借口:“书太重,拎不动!”
“那我帮你。”祁渡脱口而出。然后他心里一阵懊悔,回答得太快,显得居心叵测。
老爸却拍掌喜道:“正好呀真真同桌,帮忙拎一下,然后去家里坐坐。”
席真头皮发麻:“老爸你在说什么啊,他……他赶着回家写作业呢。”
他转头看祁渡:“是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去家里、坐坐。
祁渡平静地、缓缓地道:“我不写作业,我有空。”
不就是去席真家吗?不就是有可能近距离地接触席真用过的茶杯、毛巾、牙刷吗?
或许还会进席真的房间某个拉着窗帘,亮着台灯,光线昏暗,充斥着只有他能闻到的香味的封闭空间。
祁渡心如止水地重复了一遍:“我可以去。”
下章入,是亲亲不是大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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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赶紧跑路苟一苟呢,还是苟一苟呢,还是苟一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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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非骨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