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把妖界那群淘汰了的小妖送回白妖谷了？我魔界的啥时候送？”寒泽衍嚷嚷着进来，进了殿才感觉到殿里气氛诡异，看见僵在原地地洛妄生和白十一，两人气氛倒是微妙的很。

“这小丫头是谁啊？怎么染着黑灵力的味道？不是魔界的人吧，我没看见过你呀。”寒泽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洛妄生，眼睛都要凑到她脸上了。

“魔尊你眼神不好吗？”白十一脱口而出的话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就想看看清楚嘛，不过这小丫头是我的菜哎，虽然比不上凉如初那绝色倾城的一张脸，但这俏丽可爱的气质倒也是举世无双了，比那冰美人可灵动多了。不过你还别说，昨天初选，凉如初在一众姑娘中的确是出挑，那技艺，我也是没话说了。”寒泽衍没听出白十一呼之欲出的酸味儿，继续把眼睛定在洛妄生身上。

“寒泽衍你真的眼神不好。”白十一加重了语气，似乎是在对他方才的一番对凉如初的评论倾诉不满，但全然被寒泽衍误解成，洛妄生并不出彩上了。

“啥啊，你不喜欢还不准别人喜欢了嘛，这小丫头真的”洛妄生没给他继续胡邹邹的机会，向后退了一步。

“你看够了没有，鬼姥姥也是你这个小娃娃能评判的？”洛妄生杀住了眼泪，眼睛还是微微的红着，但换了一幅脸色，现在到着实有了天山鬼姥的狠辣韵味。

白十一有点恍然，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初次见面洛妄生对着他的那张脸。

“再往前走，可就回不了头了。”

白十一一时半会儿有点游离，其实从洛妄生出现在他面前以来的这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他的意识就没有正常过。

“啥玩意儿？鬼姥姥？忘川鬼姥姥？这都哪跟哪啊？你个小丫头？？给我整乱了，这都什么啊，不是说不能出忘川吗？哎哟谁能给我说说清楚哦。”寒泽衍也觉得自己很是迷惑，白十一的不在状态，洛妄生的满眼防备，倒是勾起了他满满的好奇心。

“泽衍你先出去吧。”白十一觉得应付洛妄生已经很困难了，现在还来了搅局的，本身想着也许他能给自己缓冲的空间，没想着让局势更乱了。

更或者，其实他自己打心眼里，也更想和洛妄生单独相处一会儿。

再多一会儿就好了。

但寒泽衍完全不给他机会，开口就要更多追问，白十一瞟了他一眼：“方才你的话，也不知道思眠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寒泽衍的死穴倒是很好找，白思眠的名字一报出来，他立刻收了嘴。

“行行，你们先聊你们先聊，我晚上找你喝酒啊，你把这事儿给我解释清楚喽不然我今晚都得睡不着，这丫头”

白十一和洛妄生一同给了他一个快滚的眼神，寒泽衍把剩下的半句话咽回肚子里，终于识趣些退了出去。

“给我看看。”洛妄生趁白十一发呆的间隙，第三次伸手撩开了白十一的衣领，借势一扯，白十一左肩及后背大半个山身裸在了外面。

身上戒鞭的痕迹或深或浅，但白十一牟足劲儿去压还是漏了一些，他现在用灵的确是有些力不从心，伤口上淡淡的灵力压制，连这副薄弱身体的洛妄生都能感知的到。

洛妄生现在只有几缕魂魄，修为灵力可能也就和土地持平，她都能感知到的东西，只能证明白十一现在着实是虚弱的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