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找到了,张家的窝囊废女婿。”王少恨恨道。
“张若谨的那个废物老公陈越?”
都不需要说明张家的那个女婿,只需要加窝囊废三个字,别人自然而然的就知道那个人是陈越。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陈越废物名头有多么深入人心。
“没错,就是他。”王少恨恨的灌了一口酒:“他玛的,劳资要找人废了他,你有没有什么人可以介绍?”
在此之前,有谁敢跟他正面硬钢的?
没有,王少骄横多年,就没有遇到什么人敢跟他硬撼的,当然,他的骄横只限于岭南,从不出岭南这才是他的聪明之处。
而以王家在岭南的实力,就算同为十大家族,也没有人想要去得罪他这个二愣子。
“这个简单。”青年来到王少的身边,一屁股做下去,搂过王少的肩膀熟络道:“就我们的手法,分分钟让他跪地求饶。”
“什么?”王少今天在国贸大厦被气的差点想死,刚刚又喝了不少酒,一下子反而没能够反应过来自己的这个死党想要做什么。
“找人套麻袋下闷棍啊,如果这样还不行,那就找几个道上的人,做了他。”青年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再不行,就请杀手。”
这就是他们这些纨绔子弟的手法,用权势压人,不服?行,找混混整你,还不服,那么就找人废了你,再不行,直接杀了了事。
人命在他们这些纨绔子弟的心中,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王少双眼一亮,对啊,自己父亲让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情,可没有说过要用什么办法,只要将天星草拿到手,那么一切都好说。
“哈哈,还是你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了点子,来,喝酒。”王少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年嘴角抽搐,这也叫做聪明,以前不就都是这么做的吗?看来是喝酒喝多了。
……
张家别墅,陈越有些郁闷的看着眼前的盆栽,他就知道,让自家丈母娘给这些药材浇水绝对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但偏偏的,他还不好说什么。
李凤竟然给天星草施肥……施肥……
我的天啊,还敢再奇葩一点吗?没看我浇的水都是提纯过之后再放药材进去浸泡然后才用来浇天星草的么?你竟然施肥?
想起今天在饭桌上的那一幕,陈越就想哭,就在他跟张若谨商量着要买什么车的时候,李凤二话不说,直接身后,然后就是……有那么多闲钱就拿来补贴兼用,难道不知道养盆栽需要施肥的?
两包花费,硬生生被李凤敲诈了二十万。
嗯,这还是李凤不知道陈越到底有多少钱,只是看了门口的奥迪之后给出的价格。
陈越倒不是心疼这个钱,反正钱赚来就是给家里人花的,他心疼的是天星草啊。
没有法子,拿出一个玉盒,陈越小心翼翼的将天星草两根挖起来,随手开始将叶子剥落,放在另外的何止何止里面,保存起来,然后再见根须放进玉盒里面。
这是答应给陈老爷子的天星草根须,可不能弄坏了,又不然到时候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陈越,你这是在做什么?”张若谨有些好奇问道。
“买药。”陈越眼珠子一转,立马笑道:“妈说得对,得补家用,所以我决定卖几株药。”
“其实不用卖他们的,我的工资足够我们一个家人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