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大魔王不不不殿下也来了?”
什么风把他那尊大佛给吹来了?
不行,她今天得好好表现表现,说不定等他看上瘾了就有了谈判的筹码了。
随即两小宫女台上表演开来,一个演唱一个伴舞,歌声优美动听,舞姿委婉意境,唯一不足就是灯光和背景了。
不过这也不妨碍他们欣赏,睿景熙在台下卖力的指挥着,生怕她们一个动作接不上下一个动作。
台上演员真情演绎着,而薛言却一直盯着台下手舞足蹈的疯女人看个不停。
见疯女人眼光朝他这边扫来,他才收起目光转投到手上的歌词。
咋一看他一惊,这疯女人的字不是鸡爪狗扒的吗?如今怎练得这般落笔生花规整娟秀了,这字写的不比他的差嘛!
在仔细阅读这歌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疯女人能有此能耐,写出如此意境绝赋。
这怕是他读过最有意境的词了,他一下对她深表怀疑。
曲终人散,大家久久不能忘怀,口里一直哼唱着刚听的小曲。
待人尽散完,薛言大步走到她面前,扬起手上的歌词“这,你写的。”
“嗯!”
这不是她写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看他一脸难以置信的样。
睿景熙抓着他的手往里屋走去。
而被拽的薛言一脸怒意。
疯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居然拉一个男人进自己闺房。
当然睿景熙一个现代人根本不知他此时的内心活动。
她只知道尽量避开他煞神般的眼神就对了。
睿景熙指着床上整理好的诗词。“殿下你看。”
他拾起面上一张,《琵琶行》读起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好词好词,除了说好,他尽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了。
对这深藏不露能写出此等绝赋的女人,他真是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殿下,这回你信了吧!”
见他嘴角似有扬起之意,睿景熙心里的算盘是打稳了。
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琵琶行,“殿下此等好词,怎能落入不识货人之手。”
居然说他不识货,薛言肃脸冷“哼”一声甩手就走。
睿景熙一眼便知他舍不得她这堆宝贝,只是拉不下脸来问她要罢了!
现在她要给他来个欲擒故纵,吊足他胃口,方便以后以物换多物。
不得不说,她真是个小机灵鬼。
“郡主,安嬷求见。”小全子来报。
皇后身边的安嬷?她来干嘛?
“郡主半月后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了,郡主可否帮娘娘排出戏……!”
安嬷欲言又止。
“说吧!不用顾忌。”
安嬷是个实诚人,睿景熙对她印象甚好。
“郡主,每年娘娘生辰贵妃都来添堵,最后都以娘娘颜面尽失而终。”
“眼看就要到娘娘生辰了,娘娘一直愁眉不展郡主可否为娘娘排一出戏,给娘娘解解愁也好!”
看着安嬷一心为主,她倒是很感动,可皇后向来不喜欢她,她又不想热脸贴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