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接着问,毛医师,你怎么就确定是朱董的爷爷呢?
毛医师又恢复了那副山人自有妙计的得意样,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就说你们还记得我找博物馆老馆长的事吗?当时,朱家就剩下老祖奶奶,那什么意思?祖奶奶,那意思就是也姓朱的,而且那个朱董也是随父亲的姓吧,那他父亲当年就是我们称祖奶奶的儿子吧,也就是随的母姓,这不就说明这祖奶奶的丈夫应该是入赘的。
看陈诺还在理这个关系,就接着说而且当时朱家也没有另外的主事人,从血脉上说,这祖奶奶就是朱家纯血脉的最后一个人了,还真让那道士说中了,家破人亡。
陈诺和云道长听了也是不住叹息。
云道长又问,按年龄来算,这向东的爷爷应该早已去世,只是不知道这又和陈诺,祖师爷有什么牵扯了?
这问题也确实没人能回答,朱董现在亲自在凌云观监督工程,又有那么大一个集团要管理,正是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这事就别去烦他了,等有机会再问吧,三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云道长又扯到手决的问题上,毛医师听了让陈诺加入凌云观的建议,也是很兴奋,其实他是早有这想法了,因为这几次处理这些阴煞的事,和陈诺配合默契,甚至他都已经不用罗盘了,有个开天眼的同门,那就是开挂啊。
小陈啊,你有这天赋不用简直就是浪费啊。毛医师开始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陈诺的头开始嗡嗡响,不过有一句,他听进去了。
小陈啊,你可以学了不用啊,这又没关系,是吧?反正这段时间你也有空,就和我们一起探讨探讨,这没关系吧,毛医师打着哈哈说着。
陈诺听了就看看云道长,云道长还是淡然的喝着茶,仿佛这说的和他没半点关系。
陈诺看云道长没说要他加入凌云观的话,也放下心来,就点了点头说就一起探讨探讨啊,也可以,反正这段时间应该没事。
云道长和毛医师听了,不禁都微微一笑。陈诺其实不知道,他学了这手决后,他以后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逆天改命也算是真正的开始了。
这接下来的一星期,陈诺,毛医师,云道长,三人就天天在一起研究手决,手决其实不难,也不多,也就配合九字真言,一共九种手决,手决使用时配合真言就可以有作用,但到底有没有用?这个陈诺是没试过。
一星期就学了皮毛,陈诺就想今晚正好是月圆之夜,就把阿虎关到了楼下,看看晚上有什么异常?
深夜,1点30分,万籁俱寂,窗外的白影开始飘进房间,陈诺躺在床上,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手上不太熟练的转换着手决,口中也默念着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随着口诀和手决的变化,陈诺发现自己居然能听懂白影的话了。原先他能勉强听见杂乱的噪音,现在这些噪音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语言,陈诺能勉强听懂一两句,这种听见不是用耳朵听那种,完全就好像你会知道他说这句话似的。
就好像是非常默契的朋友,两人交谈,你还没说,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就好像自己的脑子在过电一样,陈诺也忍住激动,手决和口诀也变化更快,背上的纹身也隐隐发热,天眼就盯着那飘进来的三个白影。
一个白影不断在念叨为什么要逼我学习啊?为什么要逼我,,,,,这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一个白影则是在说三万啊,不过是三万,为什么这么对我?,,,,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还有一个白影就在大声喊别过来,有电,别过来,有电,,,这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陈诺能听懂的也就这么三句话,具体什么意思?他也想问,看它们在房间里飘来飘去,陈诺也是憋了一个晚上,到后来陈诺实在忍不住了,眼看窗外天色越来越亮,他就坐起身来,对其中一个白影问道什么三万啊?是谁害了你吗?。
陈诺这么一问,三个白影都不动了,三个白影都不断的抖动起来,陈诺也吓的马上再捻起手决,空中不断九字真言,随着真言声音响起,那些白影也不说话了,就好像受了什么惊动,都飞快的飞出窗外,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围的杂音又开始响起,陈诺的天眼合上了,天也开始大亮。
陈诺对晚上能听见白影说话也是很兴奋,所以天刚蒙蒙亮,就去找云道长了,云道长年纪大,早就起床了,正在喝稀饭,陈诺说了晚上的事。
云道长想了想,就说小陈,你很可能就是我们道家说的那种特殊的人。
特殊的人?什么特殊的人?陈诺听了也很奇怪。
云道长就解释道具体怎么称呼这类人,道书上也没有记载,就说是有一种人他们的八字软,但不沾阴煞,不沾因果,也不用修行,他们可以沟通阴阳,在古时,这类人甚至还在官府担任官职,协助破案,他们不是算命看相的,他们是直接和阴魂沟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