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鱼贯而出,只余下瘫软在地无人搀扶的玉姨娘。
冷眼旁观的苏染染此刻露出胜利的微笑,“玉姨娘怎赖在我这寒舍不肯走?难道是想吃些我这的讨打茶?”
苏老爷走了,她也不必再伪装,这样直接地与人正面交锋,比装柔弱扮可怜痛快多了。
玉姨娘一把鼻涕一把泪,顶着个哭花了妆的大黑脸,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她知事情不妙咬牙切齿地抛下一串诅咒后,忙不迭去追赶苏老爷去了。
暂时打跑了坏人,苏染染心情大好,坐起身打算给自己好好谋划一番。
“原来小姐是被冤枉的,老爷也真是的,这样错怪小姐叫小姐受委屈!”
没等她来的及细想,就被一阵义愤填膺的声音打断。
苏染染看着潜进来的菊月,眼神瞬间冷的刺骨。菊月这丫头打小跟了她,只可惜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尽干些吃里扒外的勾当,为了银两早早与苏鱼母女勾结作一处。
当初就是靠菊月与苏鱼母女里应外合,才将她与娘亲弟弟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前世她眼拙,竟将菊月视作心腹,每天听着她的花言巧语,养成了副自高自傲的性子。菊月还经常喜欢添油加醋地说话,利用自己当时火爆莽撞的脾性,去顶撞苏老爷,攻击玉姨娘,自掘坟墓。
苏染染意味深长地审视着菊月,直看的她如芒刺背结巴起来,“小姐,您怎么这样看着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