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名字叫“脂郡”,很奇怪的一个名字,门前没有招待,只有五个小黄红蓝绿白毛懒散的倚站在那里,远远看去倒是五颜六色的,分外的明显。
看到岑飞席虹诗两人从车上下来,五人的目光投向了这里,都是一幅流里流气的样子。
走到门口,光线好了不少,似乎是觉得席虹诗看起来很漂亮,年纪也不大,像个小太妹,五人就齐齐对着她吹起了口哨,一幅“小妹妹,来跟哥哥们玩儿啊”的表情。
二人并不理睬,几个小杂毛也没理由滋事,两方刚刚擦身而过的时候,小蓝毛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哎,最近胃口不好,我也好想吃口软的啊”,旁边几人顿时哄笑了起来。
席虹诗也噗嗤一下笑了,岑飞道:“你说我们两个走在一起,为啥不是你傍大款,就一定是我吃软饭?”
席虹诗瞥了他一眼道:“看到我头发了吗?我有空闲时间的时候,每周请人打理一次,一次三千块。你剪一次头发多少钱?”
岑飞郁闷道:“二十!”
席虹诗道:“现在狗做个发型都要一百呢!”
岑飞道:“我剪个头就二十,狗凭啥做个发型还要一百?”
席虹诗道:“狗敢吃屎,你敢吗?”
岑飞咬牙道:“那我要是敢呢?”
席虹诗道:“那你也一百!”
岑飞噎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突然灵光一闪道:“那三千的一定特能吃。”
原本洋洋得意的“西红柿”,脸刷的一下就涨红了,想出手,但想到接下来还有事情,于是决定暂时忍下来。
二人此时已经走到了酒吧大厅,岑飞看了几眼,发现大厅里除了工作人员,并没有其他客人,但舞台上的歌手和伴奏,不知为何,还在卖力的演出。
见有客人上门,几个工作人员都注视着他俩,席虹诗环视了一下,走到了左手边,找个西南角的卡座坐下了,岑飞跟上去,保持一人的距离,也坐了下来。
席虹诗道:“你为啥不问我干嘛坐这里?”
岑飞道:“不想问,憋着你”。
席虹诗的娃娃脸瞬间鼓了起来,变成了包子脸,岑飞见状不对,忙问道:“为啥?”
席虹诗气鼓鼓的道:“本姑娘现在又不想说了,今天说请你吃饭,你看看想吃啥?”
岑飞翻了个白眼道:“哪有人请吃饭到酒吧的,我看这啥吃的都没有啊。”
席虹诗白眼对白眼,道:“让你说你就说,废话真多。”
“进门前,我看对面有个涮羊肉老火锅,我想吃涮羊肉!”岑飞一幅我给你省事,要不现在就去对门的表情。
席虹诗向旁边的酒吧工作人员招手道:“帅哥,请过来一下”,说着从身后掏出了一张卡递了过去:“密码六个0,你刷五千,去对门火锅店帮我点个双人餐过来,多的钱都归你。”
那小哥闻言,双手接过卡,在同事们羡慕的眼神中一溜烟的出了酒吧。
转眼间,卡座的桌子就被各色食物摆满了,正中间一个烧炭的铜火锅已经热气腾腾,随时可以涮肉了。
岑飞被这一幕震惊的都要坏掉了,没想到第一次进酒吧,竟然吃了个涮羊肉。
“西红柿”倒是兴致很高,一只大长腿踏在椅子上,伸出筷子就开始涮了起来,一幅要吃个爽的架势。
岑飞见她如此,也就不管了,甩开腮帮子,开始有肉吃肉,有酒喝酒,一边吃喝一边打听道:“这酒吧是你开的吧,否则老板能让你这样?”
席虹诗道:“不是我开的,不过老板打不过我,所以他说随便我怎么样,不把店烧了就行。”
岑飞听了以后,暗暗想道:“这是打的打不过的问题吗,要么这店是你老爸的,要么人家肯定有求于你。”
两人吃的正嗨,岑飞刚进来时就觉得生意很冷清,当时想的是时辰还早,酒吧都是夜生活聚集地,十点十一点才是热闹时候,但此时两人火锅都要吃完了,依然还是一个顾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