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玉等人赶到时，韩成的笛子已经停了。

他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红莲的头枕在他的腿上，一动不动。

韩成也闭着眼睛，还没恢复好的伤口，再一次撕裂，鲜血从他雪白的衣服上渗了出来，殷红一片，看起来着实吓人。

“没事吧？”文修玉关切地问道。

“还好。”韩成说，“修玉，帮我把红莲安葬了吧，把我的笛子随她一起吧。”

“这是你的武器啊！”

“一只笛子，算得了什么。”

“那好吧，我扶你起来，咱们回去。”

“我走不动了，找人抬我回去吧。”

马志远和杨修平将韩成抬了回去，文修玉按照韩成的意思处理安葬红莲的相关事宜，左捕头清理现场并封了怡红院。

众人散去，一切平息了下去，所发生的事情就如同水中的涟漪，最终平息下来，或者至少看起来平息下去。

韩成强行施展武功，致使其伤势更加严重，服了药，昏沉沉地睡了一整天，第二天午时才睁开眼睛。

他看到床榻边的文修玉，声音喑哑地问了一句：“入土了么？”

“都完事了，完全按照你的意思。”

“在哪里？”

“万堤墓地，离红叶不远。”

“嗯”他停了片刻，又说了句“好”

过了一会，他又说了句：“我亏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