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点,福旺楼二楼隐蔽的包厢里,翟风对着从一进门就垂头丧气、只顾喝闷酒的李胜利不爽道:“我说表哥,今天是我们举杯庆祝的日子,蒋正南那老东西从今往后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还有小姨这次反水,反的真好,要不然指定被连累,现在好了,听了雷哥的话,不但没被连累,说不定还能往上升升。
我们该高兴才是,瞧你那苦闷样儿,扫兴!
说吧,谁惹你不快了?告诉我,小爷替你收拾了他去,娘们唧唧的独自生闷气算什么男子汉。”
李胜利剜了翟风一眼:“看把你能的!张口闭口要收拾人,你咋不上天啊!”
翟风不愿意了:“你看看你这人,好心没好报,我这不是看你一直拉长个脸,想替你出口气嘛。”
“我谢谢你了,你只要不出来惹祸,我就谢天谢地了。”
“哎,李胜利你什么意思,你老接我短处干嘛,哼!这饭我没法吃了。”翟风两手一摊,站了起来,装作生气要走的样子。
雷振霆皱眉:“好了,你们兄弟二人怎么见面就掐架。”说完,他转头瞪了翟风一眼,“老实坐下吃饭!”
“奥!”翟风高涨气焰瞬间熄火,老实坐下。
从内心讲,他才不舍得走。
这可是福旺楼呢,福旺楼的饭菜不吃白不吃。
拿起桌上筷子,朝着离的最近的水煮肉片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
嗯~不错不错,好吃,鱼肉鲜而嫩,入口舒爽极了,味道也正宗。
雷振霆视线掠过翟风看向李胜利,挑眉道:“胜利,怎么,没找到?还是说地址不对?”
翟风抬头,眼睛瞪得像铜铃,好奇死了:“什么没找到?你们在打什么暗语?”
李胜利懒得搭理他,只朝着雷振霆点点头,脸上说不出的落寞,掀起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那笑容比苦笑还难看,还不如不笑。
此时的他像霜打的茄子,好似受了巨大的打击抽干了精气神般。
丧气道:“地址是对的。也许以前我对她太差了吧,差到连老天都看不下去。
你说怎么能这么巧,我找了她那么长时间,她早不搬走晚不搬走,为啥偏偏我今天上午找去之前搬走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雷子,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雷振霆黑眸闪烁:“胜利,你这话问错人了,我从不信天意,任何事情我只信自己。
相信你曾经也是一个骄傲的人,骄傲的人不应该轻易言败。
如果我是你,绝不会露出现在沮丧的表情。
你应该冷静分析,她现在怀有身孕行动不便,哪怕离开了之前租住的房屋,也不可能远去。
而且她在明知你在警局工作,对找人非常在行的情况下,还要成功的躲开你,她会用什么方法,最起码身份证明是不敢用的。
在海市哪些地方不用身份证明也能居住,城西贫民区如龙混杂一代。
其他的不用我多说,你比我应该更加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李胜利眼中立马闪现光亮,茅塞顿开,一拍脑袋:“对呀,亏我还在警局待了这么几年,怎么把这些忘了?!”
翟风总算明白过来他们二人在说王瑾然的事了,搁以前,只要提起王瑾然这个人,他铁定不爽。
他就不明白了,王瑾然有什么好的,能把表哥迷的跟得了失心疯病似的,曾经踌躇满志的人不见了,跟小姨也闹的不可开交,现在连家门都不进。
整日窝在海市大学旁边的那间破出租屋里,听说那屋子表哥和那女人曾经在一起住过。
要他说,还没结婚,一个女人就跟男人住在一起,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啥正经女人,不过,那女人挺自觉的,居然自己跑了。
跑了就跑了呗,表哥干嘛要多此一举非要把她追回来。
想不通啊想不通。
现在可好,听刚才那意思,表哥居然把雷哥也拉到了帮忙寻找的阵营。
害的他连反对的话也不敢说了。
翟风自以为很聪明的将李胜利和雷振霆的对话内容分析了透彻,咳咳两声,好似在找存在感般,等另外两人成功的将目光投射到他身上后,故作大度的表态道:“算了算了,表哥,看在你这么痴情的份上,你要找王瑾然就找吧,我不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了。
还有,放心,我不会把你还在找王瑾然的事儿告诉小姨的。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说一声。”
翟风说完这话后,李胜利终于吝啬的给了他一个正眼:“你总算懂事了。”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
什么叫他总算懂事了,搞得他以前有多不懂事似的。
看在雷哥的面子上,翟风表示他忍。
好吧,王瑾然的话题是雷区,他一碰气氛就爆炸,那他说其他的好了。
翟风忽然想到早上他英雄救美那一幕,一时兴奋得嘚瑟了起来:“雷哥,表哥,我跟你们说,我今天早上在耀庆街遇到个美女,是真的美,这么说吧,比我之前见的那些女人美多了。
皮肤水嫩白皙,小脸蛋娇媚可人,还有那身材跟水蜜桃似的。
老子之前处过那么多对象,一眼就瞧出是极品的极品。
这女人一定是妖精变的,专门来人间掏空男人身体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