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长安的房价涨的有些不正常,不正常到李月贵为一国王子,一个堂堂唐国万元户,竞然都买不起一栋独立小别树的地步。
只是这个事情背后到底是谁的推手,他的管家也真的还没查到,因为他是真的手下没人,也高估了周伯这个离宫十年老公公的人脉了。
“唉。”
头顶的树叶上有一片树叶缓缓落在水面,李月看着自己半天不动的鱼线,抚着侧脸愁眉不展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坐在一边小马扎上的宁缺侧过头来问。
李月和宁缺在昨日李月和周咚咚泡脚的湖边钩鱼,周咚咚和桑桑在后面一人拿一个小网子捉蝉……对了,还有一边全神贯注的陈皮皮。
陈皮皮看着李月面前空空的鱼护,又看了看宁缺鱼护里的几条小鱼,再看了看自己这里的两条大鱼,暗道虽然修行干不过师兄,但钓鱼一定要钓的比师兄多才行。
李月和周咚咚,自然是驾着自家的大马车带着宁缺和桑桑过来的,毕竟老是闪来闪去的影响不好。
马车之大自然又是让宁缺好一阵震撼,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其中的难处,不然怕是下巴都要惊掉。
“为什么我钓不到鱼啊!
难道我这钓鱼的运气,全都换成我这无处安分的魅力了吗?!”
李月看了看自己和周咚咚半天没动静的鱼竿,痛苦的摸着脑袋说,说着,他拿起身边放着的糕点咬了一口。
宁缺看了看李月身边特制的玻璃杯,他虽然还没有去格物大院看过,但也知道玻璃是吹出来的,能吹出个玻璃杯来,真心厉害啊。
“换没换成你那张脸还真不好说,不过你这投胎的技术是真的厉害啊。
修为也厉害的飞起,你看我现在都能以念力驱动实物了,大概是个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