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案结束,一案又起。
常芍的父亲和那位出租车司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任凭警方翻遍了城也毫无踪迹,当时挖坑埋尸的铁铲被作为重要证物保留。
法医做了指纹分析,并未找到匹配的人。
这个结果是时济带回来告知苏鲤的,两人在客厅相对而坐,时济身子前倾,眼神犀利,似乎是想从苏鲤身上看出点别的什么。
他记忆恢复了,许多事情在脑海里一并明朗起来,苏鲤当初诈死,是如何逃过他们所有人的眼睛,一模一样的,身高体型又极尽相似,哪有那么容易就实现呢。
要说是巧合,概率不足百分之一,他不信。
苏鲤听完果真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诧,她只是双手抱胸,陷入了深思。
两人就这么不动声色的各自陷进自己思想的泥沼,约莫过了五分钟,苏鲤回神,发问:“你看着我干什么?”
“看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还能看出来?”
“你的就可以。”
苏鲤嘟嘴,“大言不惭。”,她不和他一般见识。
时济很认真,手撑着脑袋靠在椅背上,从上到下的打量苏鲤,“我猜你已经知道了那两人的逃脱之法。”
苏鲤看向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既没否认,也未承认,只是笑笑。
“默认?”
苏鲤起身往卧室去,她边走边伸懒腰,五指交叉举过头顶,“今天摸了一天鱼,肌肉酸痛的很,过来给我捏捏。”
时济快步上前,一把捉住她头顶上的爪子,转了个圈,将她以一种极具调情的姿势摁在墙面上。
双方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时济那一瞬间引起的焦灼让苏鲤有些无所适从,她耳尖窜起炽热的火苗,她小嘴微张,喘着了口气。
“小鲤”时济双目含情,似是询问。
“嗯?”
“我想要”
“呃”,苏鲤的手腕还被扣在冰冷的墙面,她这一声媚叫让时济眼底的猩红不由加重几分。
“剩下的事儿,以后再说。”,时济给苏鲤翻了个面,替她宽衣解带
夜漫长,自逍遥。
两人折腾到午夜,苏鲤早就软绵绵的躺在被子里再无力气,时济从浴室出来,滑进被褥揽着她的身子,唇瓣附在她耳边呢喃,“小鲤,你知道那个凶手到底去哪了吗?”
苏鲤喘息了一声,将被子蒙过头顶,“睡觉。”
时济乘胜追击,掀开她头顶的被褥,“你告诉我,好吗?”
苏鲤没力气跟他废话,明早还要上班呢,这样下去明天哪有力气承受领导的白眼,她扭了扭腰,往外挪。
时济捞她回来,她又挪,他再次将他揽进怀里。
苏鲤紧皱眉头,干脆翻了个身,将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胳肢窝,挺翘的鼻尖戳着时济的胸膛,他垂头,在她侧脸上吻了吻。
“小鲤乖,我们谈完事情再睡觉。”
“小鲤?”
“小鲤,醒醒。”
时济每叫一次,苏鲤便往他怀里缩几分,直到再也缩不进去,她就扭着身子表达不满。
“当初你落水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嗯”苏鲤扭得妖娆,你别问,老娘现在只想睡觉。
“小鲤。”
“嗯?”